“什么!难道是早就算计好的!故意耍我们呢!”忿忿不平,四肢发达的寅,头脑竟不如想象的那般愚钝。
“那不得赶去找,别真让她的计谋得逞了!”
“虎都方圆万里,哪是轻易就能找到的?中部山高地险,灌木丛生,最是适合躲藏,虽险恶的土匪头子被捕,但四周仍旧分布些小型帮派,想进去搜人,怕是不被人同意的。她若是躲在那里,谁能捉的住她?”
“寅将军不管怎样都是个将军,怎会寻求那些土匪的庇佑,与他们沆瀣一气?”
“要我说,说不定,这次剿匪大胜,并不是靠武力光明正大赢来的,却是啊——”
左右四顾,压低声线。
“和其他派别土匪合作来的!”
“什么!”
“不然就算有神力,她们几些女子,怎可与那凶神恶煞、杀人如麻的大块头土匪们相比?我听说,那匪军可是成百上千,各个装备精良,哪会两年不到,就溃败成这个样子,连头儿都被活捉了,就凭她们五十精兵?”
“但若是和其他枭匪一齐,既掌握敌方情报,又多帮手,拿下肖氏就容易多了。你也知道,这妮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谁也保不准,她的成功,就真的干干净净,不带一点肮脏?反正啊,我是不会信的哟!”
“对对对,这样分析就有道理了。若是翻遍整个虎都都不见隐踪,八成就是逃到中部地区去了,同时,也侧面佐证:她与剩余的土匪,或许真的认识!”
叽叽喳喳,胡乱猜测,妄图用臆想找回面子。
“就因为是女性,所以成功一定得靠捷径和手段吗?就不能承认,她人的优秀和努力?自欺欺人,真是死要面子!”辰气愤离去,朝人群翻个大大的白眼。
偏见已然上升到人身和品格攻击。
“我要是寅将军,可得气的发抖,拼命怼回去。”丑赞同辰的说法,许多方面,她们的感慨十分相似。
“恐怕不只是怼的哑口无言,她的性格,是会上起手来,真刀真枪干上一场,好让他们涨涨见识。莫天天做井底之蛙,尽说些让人嗤笑的话。”巴塞紧随其后,同是做将军的,最是知晓她的想法。
“那寅将军,究竟逃到何处去了呢?”
“真希望她永远不被找到,就逍遥快活的过自由的日子去。不被世俗束缚,不用面临婚姻的捆绑和一遍遍的尔虞我诈,尽情的活出个自我来。”
“脱离了这个压抑的环境,她就完全属于自己一个人了。再也不用拼命的做他人眼里完美无缺的偶像,再不被任何人、任何事限制,是真正的自由了!”
“不会的——”
子打断了几人的美好祝愿,将漂浮天空的彩云抹上烟色。
“她抛却不了尘世。她与她们联结为一体,是不会轻易离去的。追求的目标,勇气,梦想,都在这里,她,是会回来的。”
“回来?”
几人疑虑地望向子,心里默默希望并不成真。
回来干什么?就自私一点离开吧,为了自己一次。回来了,多累,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寻一个新的地方去,更平等、自由、宽容,放下所有的包袱,自在的打个滚儿吧。
可哪一个新世界,不是磕磕绊绊,一代又一代人拼尽全力创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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