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钵龙头仲长统道:“熊长海是我的弟子,一年前叛出师门。”
腾笑远道:“沈三、焦谷是我的弟子不错,可是逢年过节收点喜钱可是咱们的老规矩,咱们莲花落可是一绝,那些商户开张都是请咱们去唱啊。”
周骥道:“清河大户守着永济渠,日进斗金,咱们多要两个没问题吧。”
郭岩道:“雷三觉是我的弟子,他劫富济贫的事是做过,但若说他灭门的话,那就是冤枉他了。”
哈攀隆道:“传功长老的武功那是咱们丐帮拔尖的,雷三觉杀了‘见死不救’金大户,可真是给咱们长脸。不过周舵主还是赵舵主家的陈亮可就不地道了。”
周骥道:“陈亮可不是我的弟子,我听都没听说过。”
肥千斤笑道:“你可就别推脱了,陈亮这做派可是你童蒙门的拿手好戏。嘿嘿!”
周骥道:“还是说说刁光斗,风兄的高足,轻功好,采花偷香那是一流的。”
肥千斤道:“他又没碰穷苦人家的闺女,哪些大户人家的三妻四妾,也喂不饱,让哪些漂亮女人寂寞守活寡,不如咱们去帮帮忙,也是一份功德!嘿嘿!”
陈孤雁再也听不下去,拍案而起道:“议事厅内,诸位竟然如此说法?”
肥千斤道:“哎呦,执法长老生气啦。您老这几年定居巨鹿,娶了三房小妾,还不是风流快活,怎么只需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陈孤雁道:“你……”
肥千斤满不在乎道:“嘿嘿!我肥千斤打不过你,可是我轻功还行,咱可是躲得起。”
汪士通道:“肥千斤,你给我闭嘴,胡说什么呢?这些恶人败坏了我丐帮的名声,只要我们将这些人绳之以法,那豪族便没有了口实。”
哈攀隆道:“哈哈!汪帮主,你守着大伾山,靠着黄河和永济渠,金银大把有,我们吃什么喝什么?”
陈孤雁道:“哈攀隆,你打断人腿,强行令人乞讨,你的恶名整个冀州都知道了。”
哈攀隆道:“我呸!哪些混账东西,不打断他们的腿,他们能老实么?老老实实乞讨,总比欺行霸市、敲诈勒索强。”
腾笑远道:“哈舵主,你这是说谁呢?你可先搞清楚了。”
哈攀隆道:“就说你咋滴,想动手么?我老哈一个人打你两个。”
陈孤雁骂道:“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恃强凌弱,胡作非为。”
郭岩拍案而起道:“我郭岩身正不怕影子斜,灭门之事是否是。我倒是怀疑‘红衣血指’于赞那样的好功夫,只怕只有陈长老教导得的出来。”
陈孤雁叹气道:“唉!天亡大伾山的基业,我也不管了。”
汪士通大喝道:“陈长老莫走,莫走啊!这里还须要你主持大局……”
肥千斤已经和周骥交上了手,周骥亮出蝴蝶刃,短刀下劈却劈中了地缺门弟子,登时皮开肉绽。哈攀隆大怒,一脚将周骥脚踢倒。执法长老陈孤雁和郭岩打作一团,郭岩武功出类拔萃,陈孤雁的分筋错骨手也是一手绝活……整个大堂闹得不可开交。
眼见丐帮这群泥腿子如此打斗起来,毫无体面。燕云天震惊地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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