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夏花,曾几何时我也繁盛过,而现今的荒唐处境,是在嘲笑我曾经的存在吗?所有的悲伤是只留给可悲的人的吗?
天渐渐褪去灰暗,昏昏沉沉的严言,也在阵阵头痛中醒来,狭小的屋里陈设简单,并不是在家里,严言用手掌揉揉头努力的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
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你醒了。”
严言抬头和那女人对上目光,满眼的疑惑跟不解。
“你是?”严言只觉得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醉酒后的事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我?你果然没记住!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儿?”这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把水递给严言。
“谢谢!我们见过?”严言接过水,开始努力的回想着。
“昨天在学校操场,你救了我,不记得了?”林小然提心严言说道。
严言似是想起了什么,这才觉得眼前这个人有点眼熟,“叫林……林……什么然来着。”
林小然认真而又无耐的说:“林……小……然!”
“哦对,是叫林小然,谢谢你,林小姐”严言客气的向林小然道谢。
“你救过我,我帮过你,我们算是扯平了,不过这晚的房钱你得给我。”林小然觉得自己说的很公正,钱是钱恩是恩,再说她也没让他露宿街头啊,算是两清了。
被说蒙了的严言,表情诧异,他头一次被催账。
“啊?”
“啊什么啊呀?二百块钱不是钱呀。我看你躺在街上,好心才送你来旅馆的,但是房钱你得给我。”林小然说话好不客气扭捏,语气中有些嫌弃又有些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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