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穿不穿水靴效果是一样的。
水进到鞋里,透骨的凉,混合着泥,让水靴越来越沉,干脆赶紧脱掉了鞋子,深一脚浅一脚的走。
所有的警务人员全部都是这样淌过来,有的人脚上出来时还带出来了蚯蚓的尸体。
突然,有三四辆黑车来了过来,停下,下来了两个人,左顾右盼的看了看四周,最后转身拿开了隐藏在水稻田上面的杂水稻杆,拨开了以后竟出来了极窄的路,穿过水稻田,开了路,之后车上下来了一个极瘦和一个极胖的男人和女人,男人抽着烟,走了进去。
常杰看了一眼身后的小马,说:“回去领一万字检讨。”
小马低着头,心里委屈,喃喃细语道:“我哪知道水稻田还里有一个路啊。”
探路的同行人还有一位老者,是当地的,为了配合这次警方的安全,专门找了一个当地的人。
那些人走了过去,就随即把路又重新掩盖上,丝毫看不出来。
他们也淌到了岸上,倒了倒鞋里泥,迅速跟上。
医院
季霏迷迷糊糊的醒来,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也不知道这是这个月第几次在深夜醒来,看了一下在身边熟睡的马天歌,心里安全感十足。
快到了换周娟的时候了。
季霏抓起来外套,出了休息室。周娟在窗户上趴着看躺在里面的人,这几天医生说有好转,如果做了骨髓移植手术,就会有好的可能。
可是这个手术很难,而且还要寻找到一个合适的配型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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