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渝鸣的诸多疑问,都在看到软筋鞭的瞬间迎刃而解了。
还废什么话找到木狼落北所在的院子,一路以雷霆万钧之势冲了进去,导致‘乌贼’一直在边缘试探,就是不敢上前。
到底是气势足,但还是棋差一招,这里不止有木狼落北,还有宋清寒深感疑惑的水狳向桥。
向桥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
沈沉渊盯着落北道:“玉斗印还回来!”
李渝鸣道:“废什么话,怎么丢的怎么拿回来!”说话间软筋鞭就已经甩了出去了,有着乘风破浪之势。
破风鞭法出手的瞬间,水狳向桥的云淡风轻消失了。
宋清寒冷声道:“宋桥,你不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而这一刻向桥的激动之情无法言表,毕竟他们都以为解大哥不在了,玉鸣也失踪了,破风鞭法就失传了,幸好,幸好……
沈沉渊和云昭雪傻眼了,平时里三层外三层生怕磕着碰着的三皇子李渝鸣居然身负武功,还是名不见经传的破风鞭法。
空隙间李渝鸣道:“你们是来看热闹的?来帮忙!”
向桥只躲不出手,轻飘飘道:“玉斗印可不在我手里,你老是打我干嘛?”
宋清寒一打二打就是碰不到向桥,逐渐烦躁了起来,道:“宋家上下那么些人是你杀的吗??!”
之所以宋清寒会认定了是水狳向桥杀了他宋家上下,是因为外出回来的宋清寒在映红了半边天的火海中看到了匆忙离去的向桥。
向桥道:“我说我没动宋家一人,你信吗?!”看着宋清寒的神色又说:“我好歹也是宋家的人,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杀手足的地步,再不然你觉着你当时能活着?”
闻言,宋清寒收了剑。而同一刻软筋鞭甩了过来,这一鞭子向桥明明可以躲过去,但他还是硬生生的让鞭子抽在了身上,顿时一道,皮开肉绽。
向桥吃痛道:“没想到娇贵的三皇子殿下,还有这般血性。”
李渝鸣嘴角抽了抽,他是真没想到有人吃了他一鞭子,还能这么嘴欠。
两人夹击之下,落北到底还是吃力了些,本想让向桥来搭把手的,却看到他却被抽了一鞭子。
落北求饶道:“不打了不打了,玉斗印还给你们就是了。”说着就把那两块玉斗印抛给了沈沉渊。
见落北离开了,向桥对宋清寒说:“你们接下来可要小心了。”也跟着离开了。
李渝鸣从操起鞭子那一刻性子就急了起来,道:“楞什么楞,三个der还不快走,等着‘乌贼’来欢送吗??”
几个人里数陈舟知晓的江湖事最多,所以在看到软筋鞭的那一刻他就兴奋了起来,道:“三皇子殿下,您知道解千愁前辈及其弟子玉鸣吗?”
李渝鸣道:“果然江湖闲事没有你陈家不知道,不过他们比起眼下的麻烦来,还重要吗?”
张盛慌慌张张闯了进来,说:“城中‘乌贼’突然活跃了起来,对我们所在地逐渐靠拢,成包围之势。”
沈沉渊道:“我们才抢回来玉斗印他们就行动了,速度可真快。”
云昭雪中气十足道:“怕他们啊,来一个我打一个。”
李渝鸣道:“现在还不是和他们拼死拼活的时候,我现在就掩护你们离开这里,你们去朝云谷或者是回张家都行就是不能落到‘乌贼’手中,无论是玉斗印还是你们这个人,有些事情以后你们就会明白了。”
解千愁是何等的爱酒人士,怎么可能会因为喝多了就分不清东西南北掉落万丈深渊呢。
只能说酒中被下了药,又或者说他根本没喝酒,又很多办法能让解千愁的尸体出现在崖底,又有千万种说法为世人洗脑,可是玉鸣/李渝鸣他是个明白人。
沈沉渊三人乔装混入人流离开,李渝鸣稳坐客栈捏着一只杯子,恶狠狠地盯着里面的酒水。
如果那个时候玉鸣没有被发现是皇家遗孤,那么解千愁就没有人为他昭雪沉冤了。
月狐苏夏来的也是快,幸好还是和沈沉渊他们擦肩而过了。
李渝鸣道:“废话少说,解千愁是你们谁杀的,我只要他一人的性命!”
苏夏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道:“你说什么呢?三皇子殿下,我可是奉令来请殿下回宫的。”
李渝鸣看着装无辜的苏夏只觉得恶心。
苏夏道:“苏相奉陛下之命请殿下回宫,行云流水等一干人也在盼着殿下回去。”
自从李渝鸣单独行动以来,就和行云流水他们失去了联系,没想到苏有为动作那么快,竟然控制了他们。
李渝鸣道:“月狐苏夏不是你?”
苏夏也不避讳直接道:“殿下不都心知肚明吗,即便你什么都知道,可圣上会相信你吗?”
李渝鸣这下知道为什么满城尽是‘乌贼’了,这么猖狂还真是不把天子放在眼里。
行云流水被擒也算是在李渝鸣的意料之中,他也知道盯着自己的人有很多,只是他不想回到那冰冷的皇宫罢了。可是有些责任让他逃不开、躲不掉。
李渝鸣随苏夏回去,毫不意外来接他的人,虽然是侍卫打扮,但是‘乌贼’那黑眼眶的打扮属实太晃眼。
闭了闭眼,李渝鸣道:“苏有为就是‘乌贼’的幕后操纵者吧,难怪要对外宣布同你断绝父女关系,做做样子给黎昀百姓看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苏夏把李渝鸣请上马车后,道:“早就听闻三皇子殿下智勇无双,今日一见还真是够狡猾的。”又说:“我劝殿下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精力了,宫里可还有一群豺狼虎豹等着你呢。”
‘乌贼’五人只有苏夏一女子,并且位居第三,可见手段不简单。
苏夏似是无聊了,说:“当年云家惨遭灭门,幸好云豁够幸运,让其女活了下来,这女娃娃如今倒是出落的亭亭玉立了,就连她爹的风绵手她也练到火候了,这对武林盟而言可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呢。”
昭雪就是云豁之女这件事情是李渝鸣意料之外的,因为那么温柔的云豁夫妇,他不敢相信脾气暴躁的昭雪就是,可她的风绵手如果不是从小就练,绝不会有这般的出神入化。
李渝鸣道:“昭雪心性纯良,就是刀她也不是谁都提的起来的。”
苏夏道:“解千愁前辈的武功已臻化境,不也死的不明不白,你真不担心你那几个小朋友一不小心入了黄泉?”
李渝鸣皮笑肉不笑,道:“苏小姐可真会说笑,他们的生死与我何干呐?如果说解千愁的死你真能说出个一二,我倒是很乐意同你聊聊天。”
苏夏笑道:“我敬他是前辈,但他的死你就不怀疑江湖吗?”
李渝鸣轻笑了一下,没有搭话。
宋清寒道:“这里离甘山寺最近,我们先去找清岚大师了解一下情况,陈舟和张盛就先一步回张家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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