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又喝了一口咖啡,继续看着他一边熟练地给手臂重新绑上绷带一边小心翼翼地往自己这边探头,莫名觉得一阵酸楚。
这个笨蛋,为什么要为别人考虑这么多呢。
其实,她刚刚想要他保证的是: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务必请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第一位。
她自嘲地摇摇头,可能唯独这一点他做不到。
灰原哀把喝完的杯子放进水池,扫了一眼那个正在摆弄自己伤口的少年,想了一想,还是上楼拿了医药箱下来。
“你别忍着了,我来帮你上药好了。”清冷的声音在江户川柯南的背后响起,把他吓得一个哆嗦,少年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女孩略带责备地看着自己。
他尴尬地笑了笑,连连往后退:“不用啦,我伤得又不重......”
“你还逞强!”灰原哀不由分说地把他的另一只手臂抓起来,一边仔细观察伤口一边对他说,“新出医生到底有没有好好给你处理伤口啊!血是止住了,伤口还没消毒,万一感染了怎么办!”灰原哀用碘酒抹上江户川手上那一片腥红,动作比往常轻柔了很多。
“那个新出医生怎么像个业余的一样,好多地方都没处理到位......”
灰原哀和江户川柯南像是想到了什么,两个人一同瞪大眼睛,灰原哀我这棉签的手掉在地上,她试图把它捡起来,但是发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手软得根本使不上力气、
江户川柯南脸上流下汗水,他勉强朝灰原哀挤出一个笑容:“喂喂...灰原,你在跟我想同一件事吗?”
灰原哀的双臂紧紧抱住肩膀,把头埋进膝间,她已经完全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贝尔摩德。”她叫出这样一个名字,声线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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