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
没过多久,钟洛嫣就去而复返,手里捧着一捧块状的物体,“白公子,我没有找到蜜饯,不过隔壁王大娘家里有个小孙子,所以家中备了些糖块儿,我讨了些来,你看可以吗?”
白清渠点了点头,从她手里将糖块儿接过来,温声道谢:“麻烦洛姑娘了。”
钟洛嫣摆摆手,“公子客气了,我先去看看外面炉子上熬着的药,你记得让那位公子赶紧把药喝了。”说完,掩上房门出去了。
“君相,糖也给你找来了,这药是不是该喝了?”白清渠慵懒地撑着下颚,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她鲜少有看好戏的心思,但此刻看着君卿因一碗药苦大仇深的样子,心中莫名愉悦,连带着身上的伤痛似乎都轻了许多。
君卿哪里看不出白清渠在拿他打趣,一时这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平白让白清渠得了乐子。
白清渠从一堆糖块里挑了一块儿出来,将包着糖块儿的糖纸撕掉,“再不喝,药凉了就自己去熬。”
君卿满脸生无可恋,有白清渠盯着,他想将这玩意儿倒了都找不到机会。他盯了眼白清渠手中的糖块,心一横,将碗里的药液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然后抿着唇冲白清渠摊开手,也不说话。
白清渠失笑,将糖块儿放在君卿掌中。
“你肩上的伤钟姑娘已经替你包扎过了,你灵力耗损严重,先歇着吧。”说完,她拿起空药碗起身准备出去。
“等等!”君卿含着糖,等嘴里的药味儿消下去后急忙叫住白清渠,“你还没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白清渠想了想,将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
原来君卿一直高热不退,白清渠虽在山洞外找到了几株治风寒的草药,但收效甚微,没办法,她只能安置好君卿后孤身出去求援。也幸好围场周围零散地分布着几个村子,她顺着江水的方向走出去没多远,就遇上了采药回来的钟家父女,两人才因此得救。
“我并未告知他们你我的真实身份,所以你平日言语需注意些。”白清渠叮嘱道,如今她与君卿下落不明,京中那些藏在暗处的势力定然会有所动作,她想趁着这次机会,将这些人一举揪出来。
“巧了,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君卿哼了一声,被嘴里的糖块儿甜得皱起了眉头。
大周的制糖技术落后,这说是糖块儿,不过就是浓缩甘蔗汁的结晶块儿,也就家境一般的百姓们才会将这个当作不可多得的零嘴儿。
平日里这种东西哪里入得了养尊处优的丞相大人的眼,但他到底也没有将嘴里的糖块儿吐掉。
只是,君卿心里还横着一件事,他思索再三,还是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他问道:
“白清渠,你手上戴着的那串珠子......是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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