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又坐着我来时乘坐的小轿回到宫中,并在侍卫和太监的引领下来到了后宫中妲己的住处。
妲己是纣王最宠爱的妃子,住的是一个独立的院落,地方很大,里面的建筑也比其他院落稍微高大和整齐些。
里面除了宫殿还种了很多我叫不上名字的花草,妲己正和几个宫女赏花,这倒符合一个女性的特征。
我大步走了进去,妲己见我来了,很高兴的迎了出来,妲己一身粗布的短裙装,虽然颜色要比其他的宫女要鲜艳很多,但比照现在时装还是差的太多。妲己的长相和身材真的很不错,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俏俏的鼻子,皮肤虽不像现代美女用了很多名贵的化妆品,但仍显得细嫩光滑。头上戴着头饰,脖子上戴着项圈、、说实话,这身打扮放到现在肯定是土的掉渣,但在当时已经是最时尚的了。
妲己见我今天看她有些出神,只以为是自己的美貌把我又迷住了,显得很高兴,也很满足。忙上前拉住我的胳膊,娇嗔地说,大王已经很久没来她这了,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
其实据我所知,那个真纣王只是昨天一晚没有在妲己的宫里过夜。我倒没有兴趣揭穿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只是迎合着妲己,来到妲己的宫中。
这个宫殿也和我刚才见过的宫殿差不多,只是在周围多了有颜色的粗布门帘和窗帘,还布置了一些樱花。商朝的桌子都很矮,我和妲己都席地而坐。我们刚坐定,妲己就吩咐宫女们上酒上菜,酒的味道还行而且不是很浓烈,只是有些浑浊,这倒不是妲己给我下毒了,只是那个时期的酒水都是这样。菜已肉食为主,肉食以烧烤为主,但是没有孜然和辣椒,只有盐和一些我不知道作料撒在上面。
我没多说话,怕言多语失。顺手先拿起一根大骨头直接啃了下去,味道还可以,烧烤的水平一流。妲己见我直接就吃肉喝酒没有和她说任何一句话,也有些不自在,索性直接问我,大王是不是为国事操心啊,有什么烦心事臣妾可以替您纾解。
我还不知道怎么和妲己相处是正常的,只好答应她说:好吧,反正今天没事,正好可以好好在你这消遣消遣。妲己见我这么说,立刻来了兴致,拍了两下手,也不知妲己是什么时候预备的,两边出来两行美女,都穿着轻薄的粗布衣服,颜色虽然也五颜六色,但并不鲜艳,头饰也是很土。左侧屏风后面吹吹打打的有乐器的声音传出,这乐器的声音倒是很古典。美女们排练舞蹈看来至少商朝就有了,舞姿和刚才在鹿台一样虽比不了现代舞蹈的曼妙,但也整齐划一、优美大方。美女的衣服都很少,时不时的还有走光的,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妲己安排的,还是商朝宫里的舞蹈就该如此。喝着酒看着有些走光的舞蹈,感觉有些异样。
纣王的酒量真是不错,喝了足有二斤,才有了些许醉意,我看着身边的妲己也是越来越有姿色,暂且忘记了她是怎样一个蛇蝎美人,为了使自己更像纣王,我也不得已和妲己腻歪,妲己对我的这些举动倒不陌生,很自然的迎合着我。我的一些行为都在时空意境的监控之下,我并没有收到时空意境反对我做些事的指令,说明时空意境对我的行为还是默许的。
夜幕逐渐降临,纣王的酒量再大也有喝多的时候。妲己倒是没有喝多少酒,见我有些醉意就直接扶我来到了后面的寝帐内,下面我仔细描述一下夜晚发生的事情。、、、、、、还是算了吧,不然这小说就成禁书了。总之,当纣王还得干这些事还真是很难为我,真希望有人能代替我。呵呵!
第二天早上,这没有早朝的习惯,我在妲己的的寝帐内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妲己也是随我一同起床,宫女们服侍我们穿好衣服,戴好头饰,然后是洗漱,这还没有刷牙的习惯,只是拿一些淡盐水漱口。之后是早点,虽然有些主食,但烹饪的口味实在不敢恭维,剩下的还是肉食和一些杏。
吃过早饭,妲己也已经梳洗完毕,和昨天差不多的妆容,但换了衣服。她只吃了一些水果和蔬菜,看来那时候女性也已经开始注意减肥了。
残席撤下,我在宫里随便走了走,主要是想一想我的下一步计划。妲己刚开始并没有打扰我,大约一刻钟后,妲己又来到了我的身旁,问我今天还想如何消遣,我本来对这里就不熟悉,只能顺口说,一切都听你安排。
妲己立马来了兴致,不如我们还是去荣安吧。我对荣安一点概念没有,连忙用意识联系九哥,九哥说那是商朝一个监狱的地点。我一听是监狱,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妲己要做什么了。我不好现在反对,只能在妲己的安排下和妲己一起坐上了一个16人抬的大架子(原谅我不知道他的学名叫什么,看来昨天我没骑马他们也是知道了,这才安排了这个),前后都是仪仗队,昨天我在轿子中也没看仪仗队是什么样,这回可以仔细看清楚了。这里有的举旗、有的抬鼓,有的骑马,有的拿着各种兵器,很是气派。
我和妲己的大架子在最中央。沿途是商朝的都城,老百姓已经被驱赶走了,所以看不出有多繁荣,只是店铺还真的不少,走了足有一个小时左右才来到了荣安。
飞廉和恶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荣安门口等候了。
荣安的外面是木头寨墙,寨门上有一个木头门楼,里面有士兵拿着刀枪守卫,见我们来了,连忙放下刀枪,双手合十鞠躬行礼,寨门也随之打开,里面的士兵也一样双手合十鞠躬行礼,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行跪拜礼,但也不好多问。
在前面士兵的指引下,我和妲己来到了一个用木头搭建的临时的大殿,大殿的前面是一片空地。
妲己和飞廉耳语的几句,飞廉去准备。
不一会,十多个人抬来一个直径有半米的铜柱,铜柱里面是空的。旁边是一些柴禾。妲己在一旁和我解释,说最近又抓回来一批逃兵,为了严肃军纪,必须严惩这批人,防止其他人效仿。妲己一边和我解释的同时,空地处已经押来十个左右的犯人,一个个已经是伤痕累累,而且蓬头垢面。本来都是目光呆滞,但看到铜柱之后都露出了绝望的神情,不停的向上叩头。
铜柱旁边的士兵们将烧着的柴禾装进了铜柱里,铜柱上端向外冒着黑烟。这时已经有一个犯人被拉到的铜柱附近,准备往铜柱上绑。这个犯人长相还很特别,嘴角的右下方有一颗非常明显黑痣。妲己、飞廉、恶来的神情也开始变得有些怪异的兴奋,飞廉、恶来本来就是心狠手辣之人,妲己长的不错,怎么能有这样的兴趣,这让我实在理解不了。
我实在看不了这个,看完这个,我就是回到现实社会也会天天做噩梦。
我连忙叫停说,等等,我要问话。之后我命令士兵先把铜柱撤下。
妲己、飞廉、恶来本已铆足劲想看大戏的心情,一下被我叫停,他们还有些一时适应不了。
愣了足有五秒钟,妲己才问我:大王今天怎么,每次看这个大王不都是最喜欢看这个吗?我一时找不到其他理由,也不想暴露自己,所以只好轻描淡写的说,我见这个犯人长相特殊,我想问他几个问题。说完我不再理会妲己和飞廉、恶来,直接问这个犯人,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犯人答道,小人姓同叫同亮。
你为什么要当逃兵啊?
小人是家中独苗,前些日子有家乡人捎话说,我母亲病重,我一时心急才当了逃兵,请大王开恩,说完开始大哭。
我一听,这还是个孝子。其实即使不是孝子,我也肯定会放了他,不过这倒给我提供了一个放他的绝佳理由。
我对着飞廉和恶来说,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多亏我今天问了一句,这个孝子不但不应该杀,而且应该赏。今后一定要严格鉴别,不能错杀无辜。
飞廉和恶来先是一脸错愕,还是飞廉反应快些,连忙说,大王说的很有道理,我们今后一定会严加鉴别,只是他毕竟是逃兵,不处罚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决定了,现在就放了他,并多给他一些钱财,让他好好照顾母亲去吧。
这个叫同亮的逃兵,一听更是卖力地向上叩头,我继续对他说,你看完母亲,还可以回来为我们大商朝效力。
这个同亮现在已经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我也听不清他说什么,只看见他在一个劲地叩头。
我又对飞廉和恶来说,你们以后一定要甄别逃兵不能一概而论。飞廉和恶来明显都有些丈二和尚,但也不好反对。
我接着说,今天我不想再看这个了,你让他们都撤下吧。底下的囚犯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一个个更加卖力的向上扣头,特别是这个长黑痣的犯人。
妲己反应过来又问:那大王想怎么处置其他人呢,他们可不都是母亲病重才当的逃兵?
这倒有点难为我,我是真不知如何处置,放了吧怕引起别人的疑心。我想了想说:先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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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品行好的,留在军队内做苦役一年,表现好再放走或编入军队。品行不端的,发往边疆做苦役三年。
妲己、飞廉、恶来用更加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飞廉上前两步说,大王这么做是不是太便宜了这几个逃兵,不惩罚他们,恐怕以后的逃兵会越来越多,不可收拾啊。
我的大脑在飞快的旋转,但还是想不出既符合纣王性格又不做残忍刑罚的做法。只能故作震怒的说,我昨天做了一个不好的梦,说今天我如果用炮烙的刑罚,上天会惩罚我的,你不必多说,执行就是了。
底下的囚犯一听,有的甚至一时没反应过来,有的则开始大声说大王英明,谢大王、和祝大王、、、的话了,我不能表现的太不纣王了,没等他们说完我便吩咐起驾回宫。
我也不知道这个说法是否合理,是否引起了他们三人的怀疑,只是有些扫了他们的兴。但毕竟我是大王,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我们又沿着来的路线回到了宫中。
这些天我不再去理国师,国师为了示好又给我铸造了几件兵器,别说,这几样兵器还真是威力挺大的,比如一间类似长枪的兵器,居然能都发出一道肉眼可见的激光,百步之内的人都可能被伤到。
为了安抚国师,我加大了对国师的供给,并托人带话说,我正在调整兵力部署,把外邦平定后,我自然会全力对付周人。
这样的答复显然不能让国师满意,他带话说,让我尽快行动,我假意迎合但就是按兵不动。
我以为一直这么想了下去就可以恢复历史的秩序。没想到在我来到商朝的第六天,就出现了意外。
早晨刚刚起床,飞廉和恶来就急忙跑到我的寝宫。说大事不好,商朝几名有名的大臣联合起来,一起要和我讨论时政,而且明显有要逼宫的意思。
我也有些懵,毕竟我处理政务的能力还不足,想到这我吩咐飞廉和恶来将他们打发走,我不想朝堂会见他们。
飞廉和恶来连说不行,这几个老臣握有重权,特别是太师闻仲还是您的叔叔,这些人气势汹汹,一味的敷衍,可能诱发政变。
我也急了,如果真的政变了,历史还是被改变了,那就意味着我没有完成任务。我只得硬着头皮对飞廉和恶来说,召他们进朝堂议事。
我换好了朝服来到了朝堂,通过这些天我旁敲侧击的打听周围的宫女和九哥的介绍,这些人我基本都认识了。
他们站了两排,左边儿第一个就是太师闻仲他身后是杨任和姜楚恒。右边儿第一个是比干,他后边儿是杜元铣和梅伯。
正像飞廉和恶来说的,他们都气势汹汹。我也有些手足无措,只得满面陪笑着说,众位爱卿,这么早来朝堂有什么事儿吗?
我说完这句朝堂中就再也没有人说话。都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足有两分钟之后,闻仲才开口说话。说着商朝的文言文,有的我还真有些不懂,不过大概意思我明白了。
原来他和比干,还有杨任、姜楚恒昨天晚上都做了同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纣王说我这个大王是假的,并说我的目的就是想搞垮商朝。
如果是一个人,两个人做这样的梦,大家可能不会太在意。但四位老臣做同样的一个梦足以说明问题,甚至是老天在示警。
而且他们听飞廉和恶来说我这两天表现也很不正常,出门不骑马,还说出什么酒池肉林的怪话。所以他们联合起来,一大早就来朝堂验证此事。
听他们说完,我反而镇定了下来,我明白这很可能就是那个所谓国师的阴谋。我先狠狠的看向飞廉和恶来,这两人刚开始还是很忌惮我,可后来一看大臣们都在质疑我,这俩人也开始对我怒目而视,而且比其他的几个大臣更加肆无忌惮的开始诋毁我说,大王原来最喜欢看的就是炮烙,这回居然把人放了,明显不正常。
看来奸臣就是奸臣,他们绝对是墙头草。好在这些天,我一直防备着他们看出我的破绽。所以一直都在做这样的准备工作。
我故作镇定,冷笑了两声说,两位叔父怎么连做梦这样的怪事都会相信。既然你们都怀疑我。那你们就开始验证我的真假吧,方法随你们挑。不过只能限于这一回,我不能天天陪着你们胡闹。
说完这话,我反而有些气势汹汹地看着他们。这几个老臣也变得有些犹豫,眼神儿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不自信的神情。
飞廉和恶来也明显被我的话所震慑,耷拉着的脑袋,不过看了看周围的几名权臣,明显又多出几分底气,头也抬了起来,而且又露出了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又是一阵尴尬过后,比干开始说话,他说他同意我的说法,如果朝堂之间,君臣不能互相信任那将是我大商王朝最大的悲哀。不过为了打消大家的疑虑,他还是要问我几个问题。
我示意他可以随便问。
比干的问题,没有什么新意,只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比如纣王父亲的生日,母亲的祭日,和朝堂之中发生的一些重大事件。这些天我一直都和太监们在聊这些内容,而且时空意境已经为我准备过相关的知识,所以我对答如流。
文仲也明显看出了,这样问没有任何意义,于是打断了比干,直接说三年前他和纣王。一起征战黎的时候,纣王的左肩被射了一箭,他想验证伤口的情况。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就更有底了。因为身体本来就是纣王。我立刻脱去左肩上的衣服,露出了那一块伤疤。看见伤疤后闻仲不再说话了。
我也开始得意起来,也许正是我得意的神情,让杨任感觉到了异常。他想了想之后,缓缓地站了出来。说那些朝堂上的常识问题完全可以从太监和宫女的口中得到正确的答案。而伤疤也完全可以伪造,这都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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