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英等人被押了出去,屋内只剩段老夫人几人。
虞辛荛才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鸢儿,这两年,你去了何处?当年你为何……为何要在大婚之日跳湖自尽?”
这些事情,他都想要知道!
他身为她的未婚夫君,理应有权知道这些吧?
“我……”段羽鸢不知道从何说起。
“舅母,我陪你进去歇会吧。”秦音苧扶着段老夫人进去休息,她怕段老夫人再次收到什么刺激。
段羽鸢和虞辛荛两人之间的事情,就让他们两个年轻人先解决。
若是他们解决不了,她再出面。
先看看虞辛荛的态度,若是虞辛荛对段羽鸢的感情确实强烈,她觉得有必要把年氏的所作所为告诉虞辛荛,让他来做决定。
段老夫人明白秦音苧的意思,她看了一眼段羽鸢,决定和秦音苧进内室,让他们两人好好聊聊。
等她们离开,外室就只剩虞辛荛和段羽鸢两人。
虞辛荛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他将段羽鸢搂入怀中。
“两年了,你可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虞辛荛克制住自己的眼泪,不让自己得泪水掉下来。
这两年来,他一直在愧疚与悲伤中度过,他愧疚当年没有好好照顾好段羽鸢,以至于让她在大婚之日跳湖自尽,这两年来,他想出去找,但又怕自己找到自己不想面对的结果。
他只能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自我麻醉。
现在这般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世子殿下,你抓疼我了。”段羽鸢比他更理智一些,她知道,就算她与虞辛荛重逢,结果还是一样的。
虞辛荛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抓着段羽鸢的手腕,他立即松开,“对,对不住,我失礼了。”
两人都缓了一会,才坐下。
“今日多谢世子殿下前来解围。”
“鸢儿,你……你为何这般疏远了?”虞辛荛一脸不解。
他们相识十多年,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陌生了?
段羽鸢低头一笑,“世子殿下身份尊贵,民女不敢高攀。”
虞辛荛在努力消化着段羽鸢的变化。
她这般急于跟他撇清关系,难不成当年段羽鸢突然跳湖,突然消失,是母亲所为?
可母亲明明答应过他,愿意接纳鸢儿的!
当年大婚的事宜,都是母亲一手操办,她怎么会……
她明明承诺,只要他喜欢,她便愿意成全他的!
虞辛荛越想越心凉,不知道是因为猜到年氏的所作所为而心凉,还是担心再次失去段羽鸢而绝望。
“鸢儿,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虞辛荛迫切想知道这两年来,段羽鸢到底经历了什么。
段羽鸢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世子殿下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夫人,而我,也能找到一个更合适自己的男子罢了。”
要她说什么?说是年氏害了她?
无凭无据,她说是年氏害的她,谁会相信?
外人也许会相信,可虞辛荛是年氏的儿子。
年氏是他的亲生母亲!
一个是生自己养自己的母亲,一个是可有可无的外人,不用想都知道虞辛荛会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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