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转身离开。
“你……”
林之衡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五味杂陈。
他也是为了江渔好,以后江渔会明白的。
回到府上,林之衡拿着金疮药,想要亲自送去给江渔,但他走到一半时,他停住脚步。
这个时候江渔还在气头上,他还是别去碰钉子了。
他让下人把药送去。
第二天,江渔拿着调派涵,去了城营。
两人虽然都住在国公府,但国公府很大,林之衡的院子在东院,江渔住在西边的偏院当中。
江渔有意躲着他,两人根本没有碰面的机会。
一连几天,林之衡都没有见到江渔,他心乱如麻。
林之衡既想见江渔,又害怕见到他。
但他能确定一点,即便他把江渔调走了,他的心不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更乱了。
林之衡只好约虞辛池出去喝酒吃饭,想做点别的事情,让他忘掉江渔。
“怎么那么好心请我喝酒?”虞辛池好奇道。
国公府虽然不缺钱,但林之衡可扣了,从小到大,他很少会请人出去吃饭喝酒,他的俸禄都自己藏了起来,也不知道他藏着银子做什么。
“心情不好。”林之衡如实告诉虞辛池,他说着,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
虞辛池心情也不好,他夺过林之衡手里地酒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为何心情不好?”虞辛池关心道。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等他娶了林宜思之后,林之衡这小子岂不是成了他的大哥了?
这倒是一件让人恐惧的事情。
不过若真的能娶到林宜思,他愿意喊林之衡这小子一声大哥!
“我……”林之衡欲言又止,这让他怎么开口?
林之衡看着虞辛池,他似乎想到些什么,“小叔叔,我能亲你一口吗?”
虞辛池正喝着酒,吓得他把酒喷了出来,“咳咳……咳咳……林之衡!你这臭小子,你想做什么?”
他连忙抱住自己,一脸警惕地看着林之衡。
林之衡见他反应那么大,也不羞不恼,继续喝酒。
虞辛池被林之衡吓了一大跳,和林之衡拉开距离,他可不敢再喝酒了。
这万一他喝醉,被林之衡占了便宜,那该多亏?
“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虞辛池把他手中的酒壶夺过来,不让林之衡继续喝。
林之衡这臭小子,不会有断袖之癖吧?
那这些年,他……他……天呐!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虞辛池越想越觉得恶心,看林之衡的眼神带着一丝厌恶。
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怎么是……
他练练摇头,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跟林之衡走太近了。
林之衡摇头叹气,“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他抬头看了虞辛池一眼,虞辛池的肤色没有江渔那么白,他看虞辛池也没有别样的心思啊!
“你这臭小子,不会有断袖之癖吧!”虞辛池直接问出来,一脸警惕地盯着林之衡。
林之衡对上他的眼神,反问道,“断袖之癖会有何表现?”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断袖之癖,但他能肯定,对虞辛池没有任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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