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条腿里的血块和肉多余的全部都挑出来。
“我木箱里有针和线,用最粗的针把线穿在里面然后递给我。”
成都在小木箱里找着了针和线,穿进去再递给苏洛,神情紧绷不解为何要用针和线,难道她要将伤口缝合?
果不其然,苏洛颜拿起针轻轻地穿过帝临渊的肉里,把很深的伤口轻轻的缝在一起,来回穿过。
面具下的脸庞已经泛起丝丝冷汗,帝临渊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剧烈的疼痛让他咬紧了下唇,愣是没有喊出声。
苏洛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凝视了帝临渊一眼,见他眼神微闪,冷汗顺着面具留在了衣服上,柔声说道:“麻药的药效已经过了很快就好了,还差一步你忍着。”
“可是体内的蛊毒发作了?”成都面色一拧,看向帝临渊,他知道一旦治腿割肉体内的蛊毒便会来回在体内串动。
帝临渊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用力咬住嘴唇,双手握紧,用着仅有的力气为微微点了点头。
腾蛇?
腾蛇?
苏洛颜用意念轻唤腾蛇,“穿心蛊在他体内躁动,我该怎么做?”下意识的有些心慌,他怕帝临渊疼痛难忍昏死过去。
毕竟用刀割开那么长的很深口子,再把里面的肉取出来已经疼痛难忍了,若是他体内的蛊毒在发作,她真怕会出什么事。
“主人,他体内的穿心蛊必须要懂蛊之人才能解,而你是阴阳体质可以压制他的蛊毒,您放点您的血给他喝下去试试看能不能控制住蛊毒,要是不行的话腾蛇也没有办法了。”腾蛇看着疲惫的主人脸上浮现一丝心疼。
苏洛颜心里微怔,她阴阳体质?
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她记得前世执行任务的时候无论受多重的伤休息一两日便痊愈了,当时她只觉得是年轻身体好恢复得快,便没有往其他地方想。
苏洛颜没有多想,用那把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深深的划了一道口子,刺红的鲜血溢出,拿起一个碗把血放进碗里递给帝临渊示意他喝下去。
成都脸色一变,不解地看向苏洛,“难道你的血能压制子熠的蛊毒?”
他知道这女子是至阴至阳体质,和苏洛颜挨在一起能够控制住子熠的蛊毒,但她的血也能压制住蛊毒?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见苏洛颜把手腕割出一条口子,面色惨白,脸上无血色,眼里满是心疼,他能克制住蛊毒,不希望看到洛儿为了救他伤害自己,但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把血喂给帝临渊,不然等血凝固就没效了。”苏洛颜冷峻的目光看向成都,冷声道。
成都点了点头,端着那小碗血直接强制撬开子熠的嘴,把鲜血给他灌进去。
帝临渊感觉嘴里浓浓的血腥味传来,一阵暖流入喉,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蛊毒也瞬间被压制住了。
“洛儿,你的伤口疼不疼?本王不希望你为了救我而伤害到自己。”帝临渊一双狭长的凤眸在这一刻充满了心疼和感动。
长安把煮沸腾的白酒和发霉的馒头拿了进来递给王妃,看着面色惨白的王妃,在看了看王爷腿下一大摊血迹,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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