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游笑笑,不再说话。盛安宁借此机会和导游攀谈起来,获得了不少额外的知识。世昕也跟在一旁紧个劲儿的记笔记。
一晃的功夫就到了下午,学生们手里拿着刚刚没有完成的苏绣作品,一路儿往下一站的昆剧传习所旧址走去。
盛安宁正尝试着把好长一条雪纺布料扔到包里,没想到塑料质地的绣花撑子就滚落到了地上。
捡起撑子,就又把细线沾在了身上,又得想办法把线从衣服上拎下来,放到小袋子里,再扔回包里。
盛安宁忙得不可开交,贺博在一旁“插兄弟两刀”,笑得前仰后合。
“安宁你不至于吧?你这丢三落四,掉西瓜,捡芝麻的,合着是从你位兜儿转到了你书包呗?”康春骏也在一旁开着玩笑。
“说真的,你这越着急,越浪费时间啊,就不能慢慢来,把一个放好了再放一个?”世昕看着盛安宁也颇为不厚道的笑了。
半晌儿走走停停,倒是康春骏提出了好办法。
“要不你把那塑料的先给我,然后你把别的收拾清楚了,我再把那给你,这个沉点总不至于掉出来,正好把那些布啊,线啊都压底下……”
“啊,行,麻烦……”
就在盛安宁在闺蜜和哥们儿帮助下处理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之时,岳静正忙着给“盲人”指路。
“你自己看路,待一会儿再缝。”
“我不是别的,都缝了一半儿了,不想浪费这线……”
“你不是不喜欢吗?还缝它干什么?干脆刚才就放那儿。”
面对岳静的嫌弃,海升平依旧在嘴硬,“你看,这朵花儿都缝了一半儿了,扔了怪可惜的。”
海升平认认真真的缝着手上的花儿,第一朵有些歪歪扭扭,手上这第二朵显然已经有了大概的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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