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万年!”
“太孙,好人!”
……
“金彪,你的这些个乡民,也都是泥瓦匠么?”
朱瞻基如有所思的问道。
“太孙爷,俺们村,泥瓦匠偏多;”
“其实俺们也会烧制青砖,都是自己瞎琢磨出来的。”
“因为俺们手艺好,造出来的房子质量好,耐用,周围百八十里的庄子,都会请俺们去;”
金彪一脸自豪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一会你把你们村的泥瓦匠都组织起来,跟着我一起,去河南,灾后重建,你们将是主力。”
“你们的家眷,我会派人妥善安置,等洪灾过去,你们重建家园后,再接他们回去。”
朱瞻基对金彪的淳朴忠厚,甚是喜欢,他决定把水泥的生产技术,交给金彪,日后让他教会更多的人学习水泥生产技术。
尤其听说金彪会青砖烧制,那么是不是自己再稍加指点,金彪就能掌握红砖烧制技术呢。
青砖烧制和红砖烧制,其实原理差不多,只不过火候不同而已。
大明朝,已经对石灰有了充分的认知和使用;
如果把红砖、水泥、石灰、沙子等,一起运用在房屋建造、路面硬化、桥梁建造、甚至堤坝修葺上,绝对坚固耐用;
“好,太孙爷,俺听您的,您让俺们干啥,俺们就干啥。”
金彪心里美滋滋,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认真干活。
片刻后,金彪的眼神有些暗淡,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被自己媳妇瞪了一眼后,悻悻的闭嘴。
“金彪,你有什么话,尽管开口,说错了,我不会怪你。”
朱瞻基看到了金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鼓励道。
金彪猛地抬头,走到朱瞻基面前,噗通一声,再次双膝跪地,大声说道:
“太孙爷,您去一趟舞阳县吧,离这里不远,坐船两个时辰,就能到。”
“当家的,你不想活啦,你现在当英雄,痛快了,以后人家报复,咱们家,会倒霉的!呜呜呜……”
金彪媳妇听了自家男人的话,哭喊着,叫骂着。
如此诡异的局面,让朱瞻基产生了警觉,其中肯定有问题。
“金彪,别怕,一切有我,只要你说的是真话,实话,就没人敢动你,说为何要让我去舞阳县?”
朱瞻基严肃的问道,心说保不齐,又是当官的作福作威,鱼肉乡里,天怒人怨,却没人敢言。
“舞阳县的官,太恶;舞阳县的百姓,太惨!”
“洪水来了,舞阳县的官,更恶;舞阳县的百姓,更惨!”
“太孙爷,您赶忙去救救那里的百姓吧,去晚了,他们会死的。”
金彪说完,早已经泪流满面。
简短的三句话,已经把所有的问题,阐述清楚。
朱瞻基心头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杨鸿,雨化田,随本太孙,即刻去舞阳县!”
朱瞻基面色凝重的吩咐道,心说:
舞阳县的官员们,你奶奶个腿儿的,要真是置百姓生命于不顾,就别怪本太孙心狠,
等待你们的,就一个字:死!
或者两个字: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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