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药石回到自己所住的竹楼,刚走进练功间,就发现阿奴端坐在茶桌后面,手中端着一杯香茗,正笑脸盈盈地望着自己。
“我是该叫你阿奴呢,还是叫你幻大小姐?”
“谨慎起见,你还是叫我阿奴好些。”
“好吧,就依你。”
李药石拿了块蒲团,在阿奴的对面盘坐了下来,随口道:
“阿奴,上茶!”
阿奴缈了他一眼,也不生气,端起桌上茶壶,重新倒了一杯香茗,然后双手托杯,往前一递,温言软语道:
“公子,请喝茶。”
李药石大感意外,他也就那么调侃似的随口一说,没想到对方竟然真这般上道,今天这太阳难到是打西边出来了,表现得如此温柔乖巧,这是有求于自己吗?
李药石疑惑地伸手接了过来,仔细观瞧,但见茶水嫩绿明亮,嗅之清香醇爽,不似有诈,他品了一口,味道还真是不错。
“公子,这几天勤勉修炼,挺辛苦的,阿奴帮你捏捏肩吧!”
幻雨柔站起身来,绕到李药石背后,双手掐肩,轻轻揉捏。
“那敢情好啊,只要你不介意。”
李药石这几天拼命修练,一直都没有好好的放松一下,还真是有些腰酸背痛,感受着肩膀处传来的女孩子小手柔软的触感,有些受宠若惊。
“我自然是不会介意啦!”
阿奴狡黠的一笑,柔软的玉手忽然发力,拇指扣住肩顶穴,法力一涌,真气狂注而入。
“啊——”
李药石双肩受制,法力被封,无法运功抵抗,顿时杀猪一般惨叫了起来。
“怎么样,公子可还满意?”阿奴甜甜一笑,低声问道。
“满,满意。”李药石哭丧着脸,裂着嘴,那里敢说一个不字。
“才一下怎么就满意了,要不要奴卑给你再多揉揉?”
“不,不用了,小的消受不起,以后再也不敢了还不行吗?”
李药石疼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只好求饶道。
“公子千万别说的这么可怜,让外人听见,还以为奴卑欺负了你似的。嘻嘻!”
李药石心里这叫一个悲愤!死丫头,是你自己要假戏真做的。这还不叫欺负?明明就是携私报负,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还有没有人性啊!
他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这么说,毕竟人在矮檐下,那敢不低头,只好苦着一张脸,口是心非的道:
“没有,没有,师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小的感激还来不及呢,何来欺负之说。”
“真的没有吗?那敢情好嗳,这是你自己说的啊,可不许胡懒好人!”
阿奴说着放开了手,坐回到蒲团之上,笑嘻嘻地盯着李药石道:
“有些人嘴欠,得好好治治,你说是不是?”
李药石活动了一下双肩,血疗术暗暗运转,不多一会,也就恢复了正常。见阿奴故意挤兑自己,回答是也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面对灵徒后期实力的阿奴,既惹不起,又打不过,只得强颜欢笑的道:
“师姐教训的是,小的一定痛改前非,师姐这次不请自来,不会只是想调教一下师弟吧?”
“死性不改,油嘴滑舌!”
幻雨柔嘟着嘴,嗔怪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后,脸色一冷,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道:
“说正经的,时间不多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李药石见要谈正事,便收起了嬉皮笑脸,也不多话,直接全力运转功法,把自己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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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的灵力毫不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炼气四级顶峰!不错,以你五灵根的资质,修炼的速度比我预想的还要快,看来你这段时间没少下苦功啊!”
“那里那里,全赖师姐的丹药之力相助,小的才有这般快的进境。师姐的恩情如涛涛江水,绵绵不绝……”
“打住!你少来啊,木灵珠炼化的如何了?”阿奴见李药石又要耍贫嘴,立马打断,把话题又拉了回来。
李药石潸潸一笑,盘膝坐好,气沉丹田,灵力催动。只见一颗鸽蛋大小的血色木珠由体内丹田灵海之中缓缓升起,他猛的吐气开声,啊的一下张开嘴巴,将血色木珠喷了出来。
木灵珠经过李药石这段时间不断的炼化,已经颇具灵性,被李药石喷出口外后,就悬浮在他面前的空中,滴溜溜地旋转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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