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跪了整整一晚上。
后爹都做不出来这事儿。
心情莫名沉重起来,唐棠想到了自己爹,现代的爹。
当年虽然闹僵,但也从来没对自己动过手,说过一句难听话,只说你走吧,当我们父女缘尽。
“下车吧小姐。”
团团一声招呼,唐棠缓过神来。
下了车,映入眼帘的就是瑞王府的门楼了。
都说门第等次,见识过了唐侯府门口的气派巍峨,瑞王府这光秃秃红漆斑驳的门楼,简直寒酸简陋。
别说是什么珍贵木材,就是雕花都已经斑驳,两个门柱上,都是蛀蚀了的岁月痕迹。
要说唯一能看的,就是那块金丝楠木的牌匾,以及上面瑞王府三个镂金大字了。
哦,那对雅致古朴,绘了山水花鸟的灯笼也不错。
“小姐,奴婢去问了,王爷不在。”唐棠赏景,团团办事。
办事回来,这一听是要白跑了。
唐棠倒是不觉得遗憾,反而宽心:“这苏丫头夸大其词,我以为真躺的起不来呢,这不还能出门吗,那咱回去吧。”
团团不走,道:“咱进去等吧小姐。”
“不是说不在吗?改天来吧,不用叨扰人家了。”
“上回咱也是等到啊。”
“人家一直不回来,一直等啊,呵。”
“有什么关系。”
“等通宵啊?”唐棠本是调侃。
下一刻差点站不稳。
只听团团道:“上回就等通宵了啊。”
唐棠能感受到原主对秦瑞阳浓浓的爱了。
太阳穴突突的,她干干笑道:“呵呵,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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