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有点慌了。
她动了动嘴皮,有些话想问。
可到底,还是没敢问出口。
于是只能内心安慰自己,是自己想多,不管是对唐棠示好的接纳,还是刚才救人,表哥都是为了他的事业做的样子。
至于唐棠不肯跟他们走,表哥不高兴了,那是因为那个女人给脸不要脸,换谁不得生气。
这样一想,内心就宽松多了,她朝着那边亭子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弄到的票,却遇到这样的事,表哥,你说咱倒霉不倒霉。”
秦瑞阳敛去眉目间的沉色,柔声安慰:“只要人在京城,总还有机会的。”
白安然听到前半句,就觉得无比的激励,失落一扫而空,道:“嗯,咱们都会留下的。”
秦瑞阳微微一笑。
会留下的,一定。
*
唐棠回家后,满脑子都是那具女尸。
奈何,何芝莲听说她又是落水,又是遇到尸体,吓到心肝宝贝的喊着陪着,她压根出不去门。
夜里唐玉华从衙门里回来,跟着过来心肝宝贝了一通,然后就去他春日新讨的小老婆那过夜了。
何芝莲气的直翻白眼,等唐玉华走后,骂爹咒妈的,把那新娶的小妾家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遍。
唯独自己那渣男人,她倒舍不得骂。
好在她也没骂多久,眼看着天黑了,叮嘱团团照顾好唐棠,就撤了。
这一夜,唐棠没怎么睡,光在那等天亮。
她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她要去应聘仵作。
上辈子为了做法医,她不惜和家里断绝关系。
没有人理解她到底图个啥。
只有她自己知道,图个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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