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任护院道:“白小姐知道我们是唐府的人,就非说要去告官,告,告小姐你,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没给人松绑,人还在后院禅房,就等小姐来呢。”
团团一听,气不打一出来,既是气白安然,又是气罗茜:“我就说我就说嘛,小姐,我就说会这样的呀,该死罗茜,可真是坑死小姐你了,还有那白安然有没有脑子啊,怎么办啊小姐,她要非要闹,那王爷那里……”
相对于团团的气愤着急,唐棠倒是在任护院这话里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她想的“只是”。
她十分之淡定,吩咐团团搀她下马。
脚着地的瞬间,给她疼的龇牙咧嘴。
靠着团团缓过劲来,她抽回了手,回头叮嘱:“都在外头等着吧,团团,你也是。”
说完,一瘸一拐往里走。
团团追上几步。
被唐棠抬手止住:“听不懂吗,外头等着。”
“可是小姐……”
“听话。”
“是,小姐。”
团团到底,是不敢忤逆的。
担心的目送着唐棠进去后,赶紧小跑到墙根,贴着耳朵往里听。
结果,啥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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