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恨不得立马表忠心,看禹王是个什么态度,这要不要他,都给个痛快不是。
但这是在宫里,有些话是不方便说的。
于是,忍着打算出宫后,再送拜帖去禹王府。
跟秦禹阳告辞后,秦禹阳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
掩盖着冷蔑和得意。
身边,忽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大哥。”
秦禹阳忙收好表情,转过头,脸上是兄友弟恭的温和表情:“是四弟啊,瞧你这脸色好了很多了,昨天可真叫人担心,人舒服了没?”
秦瑞阳应了声:“嗯,吃了药,用了早膳午膳,元气恢复过来,人好多了。”
“那些可恶的狗东西,竟敢如此待你,放心,皇贵妃那边拷打着,必是会让他们吐出来,背后是谁指使的。你自己有数没有?”他话中是试探。
秦瑞阳摇了摇头。
秦禹阳道:“你啊,就是好欺负了点,不过经此一遭,谁还敢没眼色招你。”
“我真没想到,父皇他……”秦瑞阳说着声音低下去,满脸写着自卑和感动。
秦禹阳拍了拍他的肩膀:“父皇还是关心你的,只是你自幼去了南疆,你们数十年没见,所以可能情感上生疏了些,这不,知道你受了委屈,就立马给你立了威,承台衙的差事,这朝堂上下,多少人眼红啊,好好干。”
秦瑞阳点点头,露出一丝虚弱的笑意:“叫大哥,正是为了此事。”
秦禹阳道:“哦?说说。”
秦瑞阳:“父皇恩典,我自感激,可我也晓得自己能力几何,我觉得让我代府尹职,有点吃力,我怕外面……”
他一脸的不自信,眼睛里都是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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