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任我行是个臭名远扬的魔头,但他的江湖地位甚至还在左冷禅之上,能够入他法眼,受他评价的人,不论好坏,都足以自豪。
因此在场众多武林中人,目光都下意识的看向徐隐,既有些嫉妒,又十分好奇任我行待会儿会如何评价此人。
徐隐抱剑在胸,不因任我行之言有所波动,只淡漠的看着对方评价如今武林人物。
“老夫第二佩服的,自然要属少林方证大师。”
方证微微鞠躬,“老衲不敢当。”
“大和尚不必自谦,你内功精湛,世间无人可及,若是任某人有你这样的修为,这武林早已让任某翻了个边!”
而后他继续说道:“这第三人,便是你们华山派的一位人物!”
众人惊讶的将目光瞥向徐隐这边,徐隐却淡然自若的笑道:“任前辈不必故弄玄虚,定然不是晚辈。不过晚辈却能猜到是何许人也。”
“哦?你说来听听?”
“当是本派剑宗前辈——风清扬风太师叔,二十五年前他尚未退隐之时,曾孤身单剑,一人便杀了你们魔教前代十长老,任前辈你似乎也不敢正面与其交手,对吗?”
“你虽出言挤兑,但老夫想到今日或者来日,总能将你擒住,而后零割碎剐、剥皮拆骨,便也没有多少愤愤之意。
你说得不错,老夫第三个佩服的人,便是你们华山剑宗的前辈——风清扬!他那手剑术,独步天下,老夫这辈子是没有把握能超越的。”
他说完后,再次看了眼徐隐,但见他嘴角噙着冷笑,实无半分畏惧之意,甚至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倒也大感诧异。
“最后半个佩服的人,便是武当的冲虚道长了。”
冲虚道长大为惊异,“贫道未曾想还能成为任先生半个佩服的人,然而却不解这半个佩服到底是何意思。”
“哈哈哈,冲虚你的太极剑法练得不错,只怕是在风清扬之下最擅用剑之人。只可惜胸无大志,在位这么多年,既不敢上黑木崖夺回太极拳经和真武剑,又不会教徒弟。只怕等你一死,这武当派的太极剑便要失传。”
众人听完任我行所佩服的三个半人,自然而然想到了他所不佩服的三个人,其一既然是左冷禅,那其二其三呢?
正好奇之时,忽然听得一阵悦耳的滴水声,于是众人纷纷望向徐隐。
只见他拔剑在手,走入场内,“任前辈佩服的三个半人,的确当得上至高无上的评价。至于那三个不佩服的人,晚辈以为便没有必要再说下去。”
任我行眼神微微眯起,再猛然睁开,杀意直冲徐隐全身!
“敢冲老夫拔剑,有种!”
徐隐轻拭剑锋,微微弹动剑刃,令其再度发出清脆的滴水声。
“晚辈行走江湖的时间不长,不过犹恨他人威胁。前辈方才说要将在下零割碎剐、剥皮拆骨,在下听来实感不快!
所以,正想以风太师叔的剑法,向前辈讨教一番,且看前辈是否有这本事——将在下零割碎剐、剥皮拆骨?!”
这句话说出来,任我行、向问天等人还没反应,倒是正道这边一片哗然。
纵然徐隐近段时间威震武林,为当今风头最盛的年轻剑客。
不过众人显然都不认为他具备挑战任我行的资格,此人二十年前就凶名横压一代,在场上了岁数的武林前辈,谁不闻风丧胆?
因此大觉徐隐狂妄无知,今日定要被任我行狠狠教训,甚至身死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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