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烟开始是不愿意上车的,就这样莫子柏还取笑她:“别介,姜美女,你不上,一会儿可就让别的美女上了。”
“谁愿意谁上呗。”她瞥了一眼阮江临,故意说。
她还不信,阮江临当着她的面就让其他女人上他的车,也不至于花到那种程度。
他拿了车钥匙,走到她身边来,揽过她的肩,侧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别介,给点面子。”
说着,他放在姜烟腰间的手还不自觉地掐了掐。
京都的冬天很冷,她穿得很厚,但好似还是能感受到阮江临手掌暧昧的温度。
阮江临是没性子哄人,若是他愿意哄人的时候,说的话那叫一个好听,简直是把姜烟给放蜜罐里了泡着。
他的那些个“甜言蜜语”,将她的脑子说的七荤八素的,于是她就跟着阮江临上了车。
他弯身给她系安全带,姜烟忽的想起,好似每一次上他的车,只要他在她身旁时,安全带都是这个男人给她系的。
女人这种生物,总是会将这些细节甘之如饴。
直到哨声吹响,赛车犹如急弦上的箭一般冲了出去,姜烟才觉得自己离死亡是如此的接近。
风声在她耳旁呼啸,耳边除了风声和发动机的声音,她再也听不清什么了。
哪怕她此刻是戴着头盔的,不过姜烟刚才戴头盔的时候,好像没扣紧,一个急转弯,她一甩头就歪了。
下意识地捂住耳朵,连眼睛也睁不开。
男人似是察觉到,停了车,她感觉整个世界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他贴近她,将她头盔重新给她扶正,这次扣紧了。
赛车道上另一辆车超越过他们,那人还不忘伸出头出来说,语气尽是调侃:“嘛呢,赛车还调情,不等你们了啊······”
阮江临笑了笑,姜烟刚想问是不是来不及了,结果阮江临完全颠覆了她这个想法。
速度快到姜烟一度以为是飞起来了。
她忽的想起某次去重庆旅游,在江北机场T3的出口,她那时给司机说了声赶时间。
结果司机直接让她体验了一把山城直升飞机的感觉。
此刻,姜烟觉得,比那时的速度还要快,快到仿佛她的心脏都已经要滞停了。
经过刚才和他们打招呼的那位时,阮江临以同样的口吻吹了声口哨,姜烟觉得那刻阮江临痞极了,像街头的少年老大。
她忽然觉得,阮江临参与了她整个青春,可她却无幸见证他的年少,是一种遗憾。
出乎意料,他们是第一名,在阮江临中途停车了的情况下。
她有些佩服阮江临,因为好像只有他想,就一定可以把这件事给做好,这大概是一种天赋。
这种天赋,是姜烟求不来的。
她脱下头盔递给阮江临,他和旁人在说些什么,姜烟站在他身边,不太能听清。
她有些耳鸣,其实她有些中耳炎,最开始是由鼻炎引起的,因为耳鼻喉是连在一起的。这病不算严重,可是不是太能够在很嘈杂的环境中适应。
例如现在,她耳朵里像是钻进了无数只小蚊子,嗡嗡嗡地响个不停,甚至是有些刺痛。
他与别人正咋谈笑风生,还在享受刚才胜利的成果。
姜烟去了厕所,她捂着耳朵,蹲了一会儿,这样能稍微好一些。
她年纪轻轻的,身上却不少毛病,可是很多病都是在跟了阮江临后才有的。
其实她在上车前就应该和阮江临说的,不过说不说已经不重要了,至少结果是好的。
旁边有个刚上了厕所出来的小姐姐,见她一直蹲着,就问了句是否需要帮助,她才站起来:“不用了,谢谢。”
老毛病而已,蹲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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