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播完了,该你了。”他贴着她,没个正经地说。
阮江临的确给她带了种子回来,是花种,从法国的一个庄园带回来的。
名字叫做“朱丽叶”,很浪漫的名字,只是听名字,便能让人联想到甘愿赴死的爱情。
她没养过花,而且这花名贵,极为难得的玫瑰花种,专业的园丁都不一定能将它培育出来,更何况是姜烟这种门外手。
阮江临说让她随便养养玩儿就是了,也没说要她养活。
可她还是花了不少心思,入春了,她播下了人生中第一粒种子。
查这种花的习性,花期,注意事项,还专门记在一个本子上。
阮江临敲了敲她的脑门:“一盆花而已,不用那么认真。”
姜烟没回他,还是悉心照料。
不负她盛心,在五月中旬,只有一颗种子发了芽,其他的全死了。
不过姜烟很满意了,至少不丧气,因为活了一粒。
其实她在阮江临出差的那段日子里,学会了怎么织围巾,不像之前那样磕磕绊绊地戳到手了。
她的一双手只适合当花瓶,手只是看着好看,事实上一点也不巧。
织了三分之一的样子,她自己都觉得难看死了。
于是又拆了重来,中间换了七七八八种颜色,最后还是选了烟黑色出来。
她织完了,也还看的过去,还幼稚地在上面织了R&J的图案。
姜烟想,阮江临这种矜贵惯了的公子爷,大概率是不会戴这种围巾。
而且阮江临这人根本就不怕冷,她还没见过他带过围巾。
眼看着就要入夏了,天气越发热了起来。
姜烟思索之下不打算送他了,又放回了衣柜底层,想着入冬后看看要不要再给他。
其实她不给,是怕被拒绝,更怕被随手而置。
不过姜烟,大概率阮江临不会让她尴尬,会收下,如果他心情好,甚至还会戴上敷衍她一下。
她花费了一番心思学的东西,最终还是没有送出手。
阮江临很少会有时间陪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一人在北城。
他偶尔过来宿一夜,目的性也很明确。
姜烟觉得他买下这儿,可能就是当一个偶尔留宿的旅馆。
某次,他们完事儿后,她非要拉着阮江临看电影。
一部很老又让人沉沦的电影,泰坦尼克号。
阮江临不是第一次看这个电影,他初恋也拉着他看过。
记忆不是很清楚,只是大概剧情能记住,还有的印象就是初恋看了之后,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有些人会喜欢反复品鉴一个东西,例如书籍,电视剧,电影等等,每次观感都能给他们自己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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