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阮江临都和叶琛他们在打高尔夫,他今日运气又不错,和叶琛赌了几场局,都赢了。
莫子柏放了杆,递了给根烟给阮江临,问:“晚上去马场跑几圈?”
他伸手接了过去,还没说话,叶琛就先替他拒绝了:“大晚上的遛马,有病。”
莫子柏知道这孙子近来心情不好,不和他计较,没还嘴。
叶琛这段时间基本上都泡在wah里,莫子柏说让他干脆把wah买下来,实在不济入个股。不然他日日的消费,岂不是亏大了,说他一点商业头脑都没有。
叶琛不以为然,嗤笑一声:“爷愿意怎么着?”
阮江临懒得听两人斗嘴,将手里的杆儿递给旁边的女陪打。
高级会所的女陪打,姿色自不是凡物,因此总是生了点僭越之心。
也有不少这种人还真攀上了个砖石王老五。
阮江临递过去的时候,女人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疑,纤纤十指若有似无地从阮江临的虎口处缓缓滑过。
莫子柏全看在眼里,阮江临瞥了一眼女人的小动作,并未出声阻止,只是勾了勾唇笑。
这像是一场无声的授意邀约,接下来的几场里,女人像是得到了允许,总是会刻意与阮江临有些亲密的接触,耳鬓厮磨。
临走前,女人趁阮江临不注意之际,塞了一张纸条在他西装外套里。
阮江临出来的时候就将那张纸条从西装口袋里拿了出来,毫不留情地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女人一场盛情的邀约,就被他践踏在了地上。
莫子柏瞧了之后,笑:“怎么,怕回家被姜美女逮了?”
“你看着阮家二爷是会怕的那种人吗?”叶琛故作嗤笑的模样,从后面跟上。
根本谈不上“怕”这一说,本就没做什么,只是不想找麻烦而已。
阮江临这人,一向图省事儿,不愿意找麻烦。
他近来把空闲时间都花在了姜烟身上,搞得叶琛以为这人真要成二十四孝好男人了。
晚上又在wah攒了个局,阮江临没拒绝。
他的确是有些发腻了,他的兴致来得也快去的也快,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儿,所以总想找些不一样的新鲜感。
姜烟给他发了条信息,大概是问他几点回,他只说不要等。
他向来是习惯了纸醉金迷,骄奢浮华的日子,游走人间,玩世不恭才是他的本性。
大概是听说在圈里消失了好久的阮家二爷也来了,临时攒的局也不知道从哪儿多冒了些人出来。
他们点了几个唱歌的,叶琛说自己好心,帮他也点了一个。
大概是看姜烟清冷的样子看惯了,如今换了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他有些不习惯,总觉得格外碍眼,挥了挥手,便叫人撤了。
叶琛一脸痞笑,拿着酒杯给他倒酒,笑问他,是不是被姜烟给榨干了。
阮江临一脚就踢在了他小腿上,叶琛连躲都没来得及躲。
难得开他个玩笑。
wah的大堂经理正上来,阮江临翘着腿,一副大爷姿态,唇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去给楼底下的人说一声,今儿叶少包场了,放肆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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