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那儿的空气都是弥漫着金子的味道。
姜烟进去的时候,只能说是传闻不假。
大厅里铺着厚重的地毯,刚进去的姜烟觉得有些缺氧,该是金钱的味道太浓了些,其间还混杂着一些香氛。
一张桌子上多的是全球各地的富豪,比的身家,谁又会差呢?
姜烟第一次来这儿,完全不认识路,反倒是阮江临轻车熟路,哪儿需要服务生引路。
他领着她穿过大堂,一路向内,走到贵宾室,旁边有保安守着,还挂着金牌子“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姜烟之前去拉斯维加斯的时候,里面会有穿着比较性感的女郎,不过这儿没有,大概是管得还是比国外来说相对比较严。
他牵着她坐下,她反正也看不懂,就看见桌上那几叠筹码在不停的移动。
她一向看不懂这些,从前阮江临和叶琛他们约的牌局也是这样,她也看不懂。
好不容易弄懂了一点之后,阮江临又换了玩法儿了。
他似乎手气不错,坐他对面那个男人一看就是赢不了的那种。
牌这种东西,总是有说不清的赌运,气色一旦上了脸,便很难再赢,只会一输再输。
阮江临旁边做的不止有她,还有他的合作方,刚打过招呼的。
他们似乎都看得懂,就姜烟看不懂。
不过她聪明,看他们玩儿了几把也有些头绪了。
阮江临看她懒懒的模样,伸手去摸她下颚,姜烟一把给他打掉了。
“试试?”他挑声问。
“输了算你的?”她抬眸望他。
她可没钱经得起这样赌,虽然不知道那些筹码够换多少钱,不过总归是她这辈子都挣不来的。
“当然。”
他扑了牌,让姜烟试。
有了他这话,姜烟也没带怯,总归是他的钱。
其实她会,对面的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沾赌运,她稍稍带点脑子就能赢。
她一股劲儿,推了阮江临全部的筹码。
她就是不想让阮江临赢,一手好牌被她祸害得稀烂。
合作方带来的秘书想出声,被阮江临一个眼神就吓回去了。
姜烟只用了一局,就把男人的筹码输了个精光,那是多少钱,她也不知道,也没概念。
反正应该挺多的,因为看别人的眼神都觉得挺可惜的。
对手大概也是没想到自己一局翻盘,心里大概是笑阮江临居然让一个傻姑娘上桌。
对手是个外国人友人,似乎来自法国的,冲着她说了句:“imbécile!”
她没听懂那人说了句什么,不过赢了总是很开心的。
不过姜烟觉得,阮江临是听懂了的,她问阮江临。
阮江临回:“他在夸你聪明。”
大家仿佛都觉得她指定有病,连那个荷官的眼神都不禁往她身上瞟了瞟。
随后她才偏向阮江临问了句,“输很多吗?”
阮江临没说话,摸了摸她脑袋。
姜烟见阮江临也没多心疼他自个儿的钱,瞬间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那晚,人都说阮江临在澳门威尼斯赌场一掷千金,好不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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