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大哥一心想要他去死,好接手他的生意,他姨娘却一直觉得都是他这个儿子不够优秀,才会让他姨娘在众多妾室中不受家主的待见。
提起家主他爹,宋珂只觉得心口生疼,就是因为他是庶子,所以不管他在经商路上做出多少成就,在他爹的眼里,也只不过是应该的,而他这个庶子也只是个为嫡子铺路的垫脚石。
而他呢,年仅十八岁,是有家不想回,有娘不想认,有爹不敢亲近,至于成家?呵呵,估计也是在为嫡子铺路谋前程的时候,他爹给他算计来的一场联姻罢了。
看到宋珂面色突然变得难堪起来,金老娘一时间有些愣住。
仔细想想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金老娘朝着宋珂晃了晃手:“宋公子可是还有什么事情要说?”
“没,没有!”反应过后的宋珂面色微微有些难堪,于是起身说要去看看金老爹。
只是人刚刚走了没两步,金二哥便打开门帘走了进来。
宋珂回头瞧见就金二哥一人,身后在没有其她身影后,便知道是金珍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
“金文兄进来的正好,做为弟弟的我想去看看伯父的伤势,毕竟人来了,不亲眼看看不放心!”
金二哥听着宋珂的一席话,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拍马屁了?
还有,这家伙今日来的时候是不是吃错药了?
见金二哥看自己的眼神儿有点想揍人的意思,宋珂也不害怕,反而是朝着金二哥挑了挑眉梢。
那意思好像再说:二哥,小弟我今天表现的不错吧,记得在你家小妹跟前多多美言我几句啊。
金二哥陪着宋珂刚刚走进里屋去看金老爹,院子门口又传来一阵马车停下的声音。
“请问,这是金文,北洼村的老金家吗?”
金二哥听到有人找自己,连忙把宋珂交给他娘招待,自己则出了屋门。
院门口外,一辆灰黑色马车停靠在宋珂的朱红色马车的旁边。
白家戏院的掌柜子陪同白家戏院的东家白益坤从马车上下来进了院子。
等到主仆二个人进院后,赶车的马夫从马车上又陆陆续续往院里开始搬礼品。
金二哥一瞧:这老三,就让他去镇上把送货时间延续两三天,怎么隔天就都找上门了。
“哎呦,是白爷啊!我说一早上起床就有喜鹊在院里叫个不停,原来是贵人到访!”
白爷听了金二哥的话后连连摇头:“什么贵人不贵人的,我白益坤不过一个开戏楼供老百姓听戏寻乐子的,倒是你家一早这喜鹊报喜还真的是你们老金家喜事了。”
“喜事?”金二哥眉头微拧:家人都被土匪给打伤了,还能有什么喜事。
白爷把金二哥的表情全然瞧在了眼里,也猜道了金二哥此时的想法,于是朝着金二哥道:“听衙门里面的官爷说,那赵大狗今儿个一早上死在了牢里,他那嫁给刘员外的妹子也因为赵大狗勾结土匪的事情,被刘家的人卖到了那烟柳巷的勾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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