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池是在三天后派的青禾来北洼村给金珍送房契的。
新房子是镇上西街的一处二进院子,虽然有些小贵,但贵在实用。
毕竟向老金家这么一大家子人,而且五个孩子个个都已经成年,是该每人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了。
金珍接过青禾手里的房契并没有多说话,而是直接把房契给了金二哥,让金二哥向自家老娘圆谎。
这么一大座宅子,可不是百八十两银子就够,少说怎么也要二百多两银子。
他们老金家这几个月确实卖干果挣了不少银子,可是那卖干果得来的钱也是有数的。
正屋里,金老娘看到儿子把房契双手奉上的时候,吓得差点从炕沿上掉下来!
二百四十两白银啊,这么大一笔银子,就是把他们老金家的人全部卖给人牙子也值不了这么多。
“老二,你跟娘说实话,这银子都是从哪里来的?”金老娘双眼如炬的看着自家二儿子,唯恐被自己的这个儿子给骗了。
他们老金家,就这么一个长脑子不好糊弄的,就算心里没有那些所谓的花花肠子,照样也能把人给卖了。
“老二,你可要想好了再说,咱家这些时日卖干果跟猪下水挣的那些钱可是有数的,想要骗你老娘我,得找个精明的理由!”
“娘,看您老说的,儿子什么时候骗过您啊!这不是小妹前段时间卖了两张方子吗?”金二哥瞧着自家老娘一脸质疑的样子,忙好心的解释起来:“您忘了,就是上次那个明月斋的小东家,宋公子买了小妹的板栗糕的方子,还有咱们寄卖在小商贩摊子上的那些下水肉,您瞧着不起眼,一天下来也能挣不少钱呢!”
金二哥是奉了金珍的指令来忽悠他老娘的,却忘了有种老娘叫做,你娘她名叫做段美凤。
金老太太坐在炕沿上,听完二儿子话后眼珠子轱辘一转:“老二你今儿个不说娘还真的给忘了,除了卖方子跟下水肉,咱们金家是不是还跟镇上的酒楼卖过方子?”
瞪着一双老眸的金老娘瞧着金二哥,眼里透着无尽的精明。
心想:她的孩子们都大了,都知道捡着好听的糊弄她这个当娘的了。
那么一座宅子,二进院子,单凭卖了两张秘制方子,就能盘到手里?
还真是敢糊弄她段美凤老糊涂不会算账了啊这是?
金二哥眼下已经快要编不下去了,虽然他精明有才智,但是,他不会说谎啊。
真是为难他这个当二哥,当儿子的老实人了。
家里在镇上买了房子的事情是在吃完晚饭之后告知全家人的。
同时金老娘也趁着开家庭会议的时间,把自己手里头这些年攒下的银子当着全家人的面给了金珍一半。
至于为什么没有全给,到不是因为金老娘扣,而是金老娘手里还有娶四房儿媳的任务没有完成,财不能一下散尽,要不然儿子指定娶不上婆娘!
金三哥去了西北,他们家里人原本也要去西北的,为啥突然间在镇上买了房子?
“金大娘,咱们不去西北找三哥来?”韩小四坐在金老爹身边的炕沿上,朝着金老娘细细打听!
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可是租住客,金家人去了哪里,他便会跟着去哪里,反正不会独自留下遭罪。
“三哥肯定是要找的,但也不给予过早的跟过去。
第一:咱们没有足够的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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