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花之前也是北洼村的,而且还是他们北洼村的村花。
不仅家境贫寒,还有一个爱赌博的大哥。
三年前,在金珍没有嫁给沈文轩之前,赵金花一家人便打上了让赵金花嫁给沈文轩的注意。
可没想到的是,赵金花不但没有嫁给沈文轩,反而是嫁给了镇上的一个员外老爷做了第七房小妾。
仔细打量一下赵金花现如今的打扮,金二哥在心里对这个昔日的村花有了很大的反感。
金珍显然对赵金花是没有印象的,但是看到自家两个哥哥满心戒备的把自己护在身后,心里七七八八的便猜到了什么。
于是朝着一脸骄傲的赵金花微微笑了笑,道了声:“好巧啊!”
本以为点头之交便可接过这一幕。
可赵金花根本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金珍。
傲慢的瞧了一眼金二哥跟金三哥,心里妒忌的却像是火山爆发。
同样是哥哥,自家的那个哥哥为了还赌债,居然把她嫁给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不说,还在抬进员外府的当晚被大房那边的人给灌了一肚子的避子汤。
现在她就等于是个废人,虽说每天吃香喝辣的,出入有丫鬟婆子伺候着。
但是她知道,一但她的员外相公死了之后,她就什么也没有了。
甚至以后连个出路都没有。
毕竟谁家也不愿要一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
她如今变成这样,都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给害得。
要不是金珍嫁给了沈文轩,那她现如今就有可能是状元夫人,京城的官家太太。
哪里会是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压下去心里的怒气,赵金花露出一副温柔贤惠的样子朝着金二哥以及金三哥笑了笑。
那笑声,乍看和煦大方不失风雅。
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赵金花走的是“白莲教”的路线。
妥妥的一朵白莲花啊。
“金二哥、金三哥,你们也在啊?”赵金花尽量好脾气的说到,随后朝着金珍又道了一声:“金珍,好久不见你最近过得可是还哦?”
说完,还不忘捏着手里的丝帕轻轻扶了扶额耳后碎发。
露出耳朵上戴着的金耳环以及头上插着的金簪子。
虽然款式有些老旧,但不得不说,这些东西在金珍的头上是看不到的。
反观金珍头上,只插着一根桃木簪,显得有些寒酸。
金珍活了两世,哪里看不出来赵金花这是向她显摆自己现在过得有多好,穿的戴的有多么的贵气。
深不知,金珍直接把眼前的这个女人当成了傻缺暴发户。
在心里乐呵呵的瞧着赵金花自导自演。
赵金花这般显摆了一翻,看到金珍面不改色的样子,心里顿时有点受挫。
再联想到白日里,员外府上其他几房妻妾对她的打压,夜里老员外变态的需求,赵金花的压下去的怒火又差点的喷发而至。
好在想起身旁的婆子是员外老爷派来监视她的。
虽有不愿,还是梗着脖子把心里的怒气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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