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池天泰倚着池乘的车,抚摸着下巴思索着。
谁敢开乘哥的车,而乘哥还不知道在哪的?
他的那几大护卫都只能当司机,都不敢。
那会是谁呢?
刚才乘哥的语气还很急,似乎还有些惊喜?
末了,还让自己守着车?
车有什么好守的?
不就一辆破车吗?
他是堂堂池家三少爷,让他守车?!
守开车的人吧!
开车的人?
他一下子恍然大悟!
他在闽涯山就听说了,池乘交了一位女朋友,偏爱有加。
这都带回京城了?
采月怎么办?
采月!
他见不得采月伤心,见不得她哭。
他站起身,他得会会这位敢抢他采月心上人的人!
他踱进火锅店,找了一圈,他没见过人,不认识。又不知道名字,不好随便叫。
真是气死人。
他原地转了三圈,终于想出个办法。
他从火锅店里拿了一箱酒,搬到池乘车子前,嘴角上扬,笑得邪,“我看你出不出来!”
说着拿起一瓶酒,砸向池乘的车子,又拿起一瓶酒砸向池乘的车子,一瓶接一瓶……
车子立马响起滴呜滴呜的报警声。
火锅店保安和工作人员上前阻拦,他一把就把人推开了,叫嚷着,“把车主给我叫出来!”
池天泰长得人高马大,不笑的时候面露凶相,关键是一身奢侈品牌,一看就是有权有势不好惹的,工作人员也不敢得罪,只得依言去找车主。
舒心棠本来就坐在窗边,刚开始还没有注意到,但车子报警的声音实在太吵了,往窗外一看,竟看到有人砸自己的车!
佛尘也注意到了,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棠爷的车也敢砸?起身就要出去。
“你坐下,我去。”那是池乘的车子,佛尘出面不太好。
佛尘颔首,坐了回去。
舒心棠不疾不徐的走出火锅店,站在门口。
砸车的人身形匀称,十分魁梧,个子看起来比池乘要高一些,周身自带杀气,是个练家子,而且底子还不错。
就是这脾气有些爆,脑子可能不太好使,容易冲动。不然不会买一箱酒砸车,用脚踢不好吗?
舒心棠走过去,心平气和的道,“我的车子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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