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导致外滩堆积不下,需要到牺牲侧卧的地步。
既然是他慕淮期先低头哄人,那就看在这些漂亮诱人的衣服的份上,勉为其难的把他的电话号码暂时放出小黑屋。
南枳勾着红艳的唇把邀请函放到一边,坐到椅子上,慢悠悠用起了早餐。
而此时去浦城的高速公路上,慕淮期坐在豪华车厢里揉着眉心微仰着头休息,抿着薄唇,看着气色不太好。
坐在副驾驶上的徐信不由暗暗砸舌,这夫人也太厉害了些,竟能把连着两天两夜工作都不显疲倦的先生累成这样。
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徐信在心里默默给南枳竖起了高高的敬意。
——
本来因为某人破天荒哄人的事件而心情舒畅。
却因为在工作室茶水房不小心听到了一些含笑带讽的议论声音,立刻把南枳的好心情毁了个殆尽。
“唉唉,欣姐,你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发现李文舒打人的?说说呗!”
“对啊对啊,我也很好奇,欣姐快说。”
徐欣语气难掩骄傲,“当然是老天眷顾不小心撞到的喽,她本来就是个男人婆,像那种社会混混,我本不想理会的,但又怕她闹事连累咱们工作室才回来叫人的,毕竟是在品尚那种地方。”
“欣姐你做得对,在那种达官显贵出入的高端会所,要是她惹到了什么大人物,间接连累天音,岂不是我们都得给她垫背。”
“她就是没有分寸的人,在那种地方大吵大闹也不嫌丢脸。”
“唉,你们说那个辛雅丽是不是真被那个啥了,不然李文舒不会发疯成这样吧?”
“应该是…”
“是不是被那个一身菜汁的大肚男给……”
“听说就是那男的,他看起来恶心死了,身上一股臭味让人想吐,我要是被他碰一下我就不活了,直接跳河死了干净。”
“唉,你们说辛雅丽还会来上班吗?那她现在会是什么感想?”
“我…觉得吧,这种事情她也是不想的,咱们这么在背后说她是不是不太好?”
有一个女生弱弱提出建议,许是也觉得同作为女孩子面对这种事情都会不好受,不该借此说事,雪上加霜。
徐欣是不能接受小团体里有异心的,当场黑了脸:“什么不好,我们也没说什么吧?倒是你,突然充当什么好人?你以为你是圣母玛利亚啊?”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压根就不敢再有异议了,一时间鸦雀无声。
南枳冷呵一声抬脚走进去,正好看到徐欣挽着手臂,满脸恶意地说:
“再说,昨天辛雅丽穿成那个风骚样,鬼知道她是不是就是去卖的,指不定是看到客人太恶心下不去口临时反悔才……啊……”
徐欣话还没说完就被打了一巴掌,偌大的茶水间顿时鸦雀无声,在场的几人看着一身冷冽的南枳,张了张嘴愣在原地。
而徐欣捂着火辣辣的脸抬起头,怒瞪着吼叫:“你疯啦?你打我?”
“啪~”南枳冷冷睨着她,没说话,紧接着反手又是一个巴掌,这一下把徐欣和所有人都给打蒙了,个个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满都是不敢置信。
毕竟自从徐欣来了天音后就作威作福惯了,一直是工作室里被人吹捧附和的大姐头,别人稍微顶撞一下就会落得个被孤立的下场,就像李文舒一样。
徐欣被扇到一个踉跄,手扶着后面的茶桌才堪堪稳住身体,她反应也不慢,立马冲过来就要回手报复。
“你竟然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南枳抬手攥住她挥过来的手腕,五指收紧,眯着眼,冷道,
“打的就是你啊,你这嘴太臭,说出的话让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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