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雯伸手,做了精致美甲的手指戳向王佳儿的肩膀,笑道:“说什么呢?粗鄙。”
“哪有?我不这样说能慑住她们?”王佳儿性格直来直往,可不会顾及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想骂就骂了,“再说了,憋着难受,我不骂出口一天难受,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那几个小婊砸还不配。”
闻言,夏雯和朱思语相视一笑,碰杯喝酒,见怪不怪了,也没想束着她。
在阮晚晴和南橘硬生生插了一脚后,宴会里一大半的人就都没办法镇定了,今晚过后,北城应该会沸腾一段时间。
毕竟是南家的女儿,这八卦的料妥妥地吸引人,站着没事的贵妇聚会,每人不议论上一两句都不会甘心。
南枳就慵懒的靠着慕淮期的肩膀凝视着阮晚晴,就看她和俞老太太说说笑笑,真的好一个端庄贤良的南夫人,对女儿多好啊,一直跟人解释南橘的经历和遗憾。
这是在试图让人共情吗?
南枳嘴角勾起,明媚的杏眸中闪过不屑,最后垂下眼帘,不想看阮晚晴那副惺惺作态的嘴脸,一人两面,她做到了极致。
“哦,是这样啊?”俞老太太听了阮晚晴简单的解释,恍然感慨,拉过南橘的手宽慰说道,“孩子你受苦了,幸好上天保佑让父母找到了你,回来就好啊,以后一定顺顺利利,健健康康。”
南橘抿着唇,像是惊喜像是感动,重重点了点头,嗓音也带了鼻音较于粗重:
“谢谢,俞老太太您的金玉良言,我相信一定应验。”
俞老太太哈哈笑了起来,又拉着南橘说了几句话,状似很合得来。
阮晚晴见南橘能应付还能和俞老太太聊得来,不容易,眼里不禁流露出欣慰,她还以为南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这些平常社交,没想到她这么有天赋。
不愧是她的女儿。
阮晚晴心里感慨完后目光转向南枳和慕淮期,这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话,看着表情也没主动和她这个“母亲”说话的意思。
慕淮期性格高傲不讨好她这个丈母娘她可以理解,就是南枳怎么就越来越不懂事呢?在这样的场合下还要跟她闹别扭。
从她来到这里开始到现在,她就没叫过她一声妈妈,很难不让人误会。
让人看出来南家母女不合,岂不是徒增笑柄和谈资?
阮晚晴眯了眯眼,忽然笑着亲切关心道:“南枳啊,你最近是不是忙坏了?是工作室那边出事了吗?”
虽然不知道阮晚晴总是想cue她干嘛,而且还是问来问去还是那几句话,但南枳还是淡淡应付了一句:
“是啊,忙,特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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