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还是没事,也就微微颠簸了一点。
余全就惨了,刚才力气有多大,现在反作用回来就有多大,钝到了脚趾头,指甲盖直接断裂,疼得他龇牙咧嘴破口大骂,手捂痛处跳脚原地打转。
车窗紧闭之后,车子顶部就冒出来一个莲蓬头,噗噗喷洒洗车液、消毒水,还有清水,车子底部同时伸出两只细长的杆子,每根杆子都有关节,像人的手臂一样。
刷刷刷,刷刷刷,灵活又轻快,给车子做了个全面清洁工作。
不仅清洁,顺带还收缴走小弟手中那些铁棍,跟镰刀收割菜地里的韭菜似的,“咻——!咻——!咻——!”几声,给扔到了很远很远的草丛里去了。
小弟也被这些杆子连带着拍打、推倒,也不知是哪处地方骨折了,摔在地上捂着身子,痛到发不出声音。
余全除了被泼狗血,踢到脚趾头指甲盖断裂,到目前为止,还算全须全尾的好着。
但小车车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爪牙给收拾了,他气焰完全被打压殆(dài)尽,吓到小便都出来了。
好几个村民闻到了那股骚味,忍不住皱眉,朝余全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耳边全部是哄堂大笑的嘲讽声音。
余全势单力薄,什么也做不了,平时他扫视一眼就震慑住一大片,现在呢?他再怎么扫视,收到的却只有意味深长的鄙夷。
再这么待下去,只会令自己更加难堪。
余全咬紧后槽牙,将对钱橙的恨意统统压下肚子,转身就灰溜溜地逃走了。连带来的小弟也通通撇下不管了。
尽管如此,娃娃音还在生气地发出机械嗓:“啊啊啊啊啊啊,妈妈我脏了!呜呜呜……”
钱橙:“……”
“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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