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傲霜为何要陷害我,你自己清楚,陷害不成,便过河拆桥,我说你卑鄙都是轻的。”姜知意一只手按着自己发胀的太阳穴,眼睛看都没看白璐瑶。
“陷害你?分明就是你偷了印章嫁祸给蒋傲霜的。”白璐瑶被说中事实,发了疯一般死咬着姜知意不放。
“白璐瑶,你不要太过分了。”温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蒋傲霜被开除任她这个局外人看都觉得白璐瑶脱不了干系。
姜知意一看就觉是身体不不爽利,白璐瑶竟还如此咄咄逼人。
“温宁,此事与你无关,你少多管闲事!”白璐瑶面对温宁更是凶狠。
温宁的身份比较特殊,她是已故异姓王爷的遗腹子。
空有一个县主的名头,其实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儿家罢了。
“意儿看着就很不舒服,你不要再咄咄逼人了。”温宁平日里就是一直温温柔柔的小白兔,鲜少见她说话如此大声。
“我咄咄逼人?!”白璐瑶对温宁比对姜知意更是放肆,把对姜知意的气都撒在温宁的头上,伸手就想扇温宁的耳光。
姜知意眼疾手快地站起来抓住白璐瑶的手,脑袋晕乎乎地险些站不稳。
白璐瑶趁机就想用另一手扇姜知意的耳光,却被魏萱芝抓住了手,魏萱芝手劲大,将白璐瑶一甩,她就摔倒在地上:“白璐瑶,你要是再闹,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白璐瑶在松柏堂里谁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安世乐和魏萱芝。
被魏萱芝这么一吼,白璐瑶立马就偃旗息鼓了。
“大家都是姐妹,何必到要闹成这样?”司妙秋见事情马上就要结束了,立马走过来息事宁人地说道。
“好,我听司姐姐的,那我就不跟姜知意计较了。”白璐瑶立马顺着司妙秋的台阶下了。
“白璐瑶,你以后最好收敛一些。”姜知意冷凝着眼看了白璐瑶一眼,白璐瑶听到姜知意这么一说,本想反驳,看到姜知意的眼神心中一抖,冷哼一声转身便走了。
“意儿,你没事吧,是不是身子有恙?”温宁看姜知意脸色很差,以为她是因着昨日之事太过伤心,伤了身子。。
“我偷偷同你们讲,我就是昨晚喝多了。”姜知意凑进两个人小声说道,心中等待着两个人数落自己。
“你喝多少啊,就醉了?”魏萱芝不屑地问道。
“大概两小坛的桃花醉。”姜知意喝到后面已经没有记忆了,也不知自己究竟喝了多少。
“这点点你就醉了,太弱了。”魏萱芝从小就跟在魏将军身边长大,喝起酒来丝毫不比男儿差。
“我自小便不曾饮酒,下次可否能邀上我。”温宁在一旁小声地说道,她祖母对她要求甚严,不允许她饮酒。
“意儿可能不方便同你一道。”魏萱芝眼神暧昧地看了姜知意一眼,姜知意能和谁去喝酒?
“我十分方便,下次我们一起去。”姜知意微微瞪了魏萱芝一眼,拉着温宁的手说道。
经过这么一闹,姜知意心情舒爽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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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意回到姜家的时候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沈曼君。
她流产之后就一直在京郊的别院休养着,现在身体有了些许好转,本想再过一个月再回京城,遭不住姜知舞一直写信去催,便打道回府了。
同行的还有她的儿子姜明哲。
姜明哲跟着沈曼君去别院,一是为陪伴沈曼君,二是为用功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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