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哲看那枚玉佩,并不是今天自己佩戴的,才松了口气,给沈曼君一个放心的眼神。
姜山接过那枚玉佩,虽然有些脏污,但是仔细一看还是能看出是一个葫芦的形状,下方还刻了一个小小的‘哲’字。
“姜明哲,你来解释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的玉佩怎么会出现在鸢尾阁里?!”姜山面上的青筋已经暴起,姜明哲一而再地想要害他的手足,已经踏在了自己的底线上。
“我……我不知道啊,我今日佩戴的并不是这枚玉佩。”姜明哲慌乱解释道,他去放火只是并没有戴玉佩,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葫芦怎么会出现在鸢尾阁。
“怎么,难道这葫芦是我拿去那墙角丢的不成!”姜山生气地吼道,姜明哲这是把他当成白痴了吗?!
“定是姜知意偷了阿哲的玉佩放在那,想要栽赃阿哲!”姜老夫人一心就想着整治姜知意,无论什么都往姜知意身上扯。
“母亲,你就少说两句吧!”姜山甚是无奈地说道,姜老夫人老了变得如此固执,又打不得骂不得,上次听了她和沈曼君的话,把姜知意嫁到钱家,他事后就十分后悔。
姜明哲再如此放纵下去,必定酿成大错,自己想要借此机会好好惩罚姜明哲,怕是都会被她搅黄。
“父亲,这玉佩确实是被人偷走了,只是偷的人并不是五姐姐,孩儿今夜睡得迷糊,忽然被吵醒,就见一黑衣人匆匆从窗口离去,这玉佩定是那时被偷的。”姜明哲被姜老夫人的话点醒,立马编了一个借口。
“你的意思是有一个黑衣人偷了跑到你院里只为偷一个玉佩?!偷了之后还顺道去鸢尾阁放了把火?!”姜山怒气更盛。
“定是姜知意在为得罪了人,人家上门寻仇想要烧死她,顺道偷了阿哲的玉佩嫁祸他!”姜老夫人无论如何就是要拖姜知意下水。
“意儿,你怎么说?”姜山无奈地看望一直在旁边咳嗽,没有说话的姜知意。
“咳咳,祖母多虑了,意儿并没有得罪如此高手。”姜知意面无表情的说道,已经习惯了姜老夫人的无理取闹。
“那你和院中的下人可听到什么动静?”
“阿秀来将我叫醒的时候,火势就已经燃起来了,她也不曾听见什么其他动静,咳咳。”姜知意嗓子甚是不舒服,现下又困又倦。
早知道自己让红缈直接把姜明哲敲晕,让他被自己放的火烧死,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我觉得就是母亲说的那样,是意儿无意中得罪了人又不自知,才惹出了此事,阿哲和意儿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放火烧鸢尾阁。”沈曼君原本还没想好要怎么去把此事圆上,倒是姜老夫人想了一个好说辞。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姜明哲立马也说道。
“看吧!就是姜知意在外惹是生非,才惹出这祸事来,阿哲就是被无辜受牵连。”姜老夫人被沈曼君和姜明哲支持,立马就把自己说的话当成真的了。
“好啊,沈曼君好得很!你就把你这个宝贝儿子毁了吧!”姜山明明知道就是姜明哲做的,却被姜老夫人和沈曼君逼得不得不认下这个说辞。
“姜山,你说这什么话,这分明是姜知意的错,你怎么数落起曼君来了!”姜老夫人一拍桌子说道,希望姜山能惩罚姜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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