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哲知道去找姜知意她也不会承认,想着等过几日,这谣言就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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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山最近真是春风得意,同僚们因着姜知意的关系都来奉承他。
偶尔听一个同僚提到祠堂两字,就想起宣读圣旨那日,自己命人去抓姜知意,她明明就是说了祠堂两个字。
他办公之时,只觉得眼皮突突地,想起一些陈年往事,越想越不对劲,一回到姜府回自己的院子拿了钥匙,立马往祠堂去了。
柳姨娘原本在正堂里敲木鱼念经,一见姜山来了,两眼放光地说道:“老爷,你这是来看我了吗,是要让我离开这祠堂了吗?”
“来人把她给我关到厢房里去。”姜山根本无心顾及旁的,仆妇把柳姨娘拉出去之后,他立马关上了门,掏出钥匙。
在供桌的那桌角处折腾了许久,都打不开那机关,心中十分着急又不能找人来帮忙。
姜山又试了许久,已经开始出汗,才终于打开那机关,看到里面的盒子锁头已经被砸坏,里面的文书不翼而飞,脑袋嗡地一声响,惊得差点背过气去。
姜山颤抖的手将那盒子塞了回去,又锁上了那个机关,立马就往鸢尾阁去了。
姜知意正在院中用膳,忽然姜山走进院中,惊讶问道:“父亲怎么来了,要一起用膳吗?”
她现在要对付沈曼君和姜明哲,无暇和姜山闹脾气。
“不用了,我就是想想问问,你那日提起祠堂是何事?”姜山哪还有什么心思用膳,满心满眼都是那份文书。
“我何时提起过祠堂?”姜知意皱眉问道,看着姜山着急的样子,心中还真是舒坦。
“就是那日两个仆妇抓住你的时候。”
“我就是想说,祠堂里还供奉着我母亲的牌位呢,有什么问题吗?”姜知意假装无辜说道,文书不见了,看看姜山要去找谁。
“祠堂供桌里有一份文书,是不是你拿走的?”姜山心绪完全乱了,对着姜知意吼道。
“父亲你这是在怀疑我偷东西吗?什么文书,我听都没听过。”姜知意表情忽然变严肃。
姜山的脑子这才慢慢地冷静下来,姜知意根本不知道那个文书和供桌的事情,也没去过祠堂几次,那东西十几年前就放在那里,也许早就被拿走了。
“父亲若是怀疑我,尽管派人来搜。”姜知意见姜山不说话,又继续说道。
“是父亲错怪你了,父亲还有事,就先走了。”姜山说道,立马站起来往外走。
走回张姨娘院子的路上,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拿东西就是沈曼君拿走的。
那供桌这么复杂的机关,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当年制那机关的大师,就是沈曼君引荐给姜山的,说不定她自己也留了一把钥匙,想要把那文书交给她父亲,或者已经销毁了。
若是这样他也能放心,就怕不是,那事情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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