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陶严在卧室的蒲团上面内守意动修炼天心门心法的时候,陶小丫在院子角落的小屋子里面忙碌着。等陶严睁开眼睛,发现守在一旁的陶小丫马上把洗脸的铜盆里面倒好热水,毛巾也准备好了,用来洗脚的木盆和擦脚布也已经准备好,看来陶小丫投入角色很快,这个小丫环也做得像模像样的。
等陶严洗完脸准备洗脚的时候,陶小丫还找个小板凳坐下来准备给陶严洗脚。陶严怎么可能让这个身世悲惨的十来岁小女孩替他洗脚,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过他心里倒是邪恶了一把,让宇文柔来给他洗脚倒不错,谁让她今天把自己打得这么惨。
想到这里,陶严又为明天早上在演武场的比武头痛。自己的三大绝招踢裆插眼砍脖用不上,其他的用来对付宇文柔也没多大胜算。他也发现了,宇文柔练的家传武学实际上并不是传统武术套路,而是只重实战的打法。不过考虑到她爷爷和爹爹都是军人出身,见惯了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厮杀,哪里肯教宇文柔那些各种各样的花架子。而宇文柔个子高不说,从小功底打得极其扎实,出手大开大阖动作飞快,眼前自己想要取胜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边洗完脚之后,陶小丫赶紧吃力的端着木盆出去倒水,好像生怕陶严抢了她该做的事一样。
躺在床上,陶严倒是很放松,不似之前那样总是带着三分警惕,毕竟住在大将军府,再也不用担心什么衙役锦衣卫抓人。只是这大将军府里面规矩多礼节多,在陶严看来还不如在崖州李家村那里逍遥自在。
第二天一大早,宇文横就入宫上朝去了。穿着一身鹅黄劲装的宇文柔很早就到了爹娘住的院子,说是给娘请安,进了内室,就嚷嚷着找娘要爹爹的劲装。又嫌娘的贴身丫环动作慢,然后自己在衣柜里面翻箱倒柜的找。
这时候,嫂子吴月娘也来给婆婆请安,见小姑子在那里忙乎着,就随口问了一句。
宇文柔说道:我来给小陶子找一套劲装。我看他个子跟爹爹差不多,爹爹的劲装他应该能穿。再说了,爹爹整天穿官服,根本没有见过他穿劲装到演武场去练拳。
这一下婆媳二人都来了兴趣。宇文柔的娘就问道:我倒是听你爹昨晚提起过,说收了一个小徒弟,就是你嘴里说的小陶子吧?
宇文柔在那边回答道:就是那小陶子。黑不溜秋的倒是皮粗肉燥,挨得起我几拳。
月娘就在问:你们又要到演武场去比试?
宇文柔骄傲地回答:什么比试?就是我揍他,昨天爹爹说是因为他穿直裰不方便,今天我看他换上劲装被我打得满地找牙爹爹再怎么说!
宇文柔的娘就自言自语:小桃子,这是你师弟的小名么?是他脸长得圆还是爱吃桃子?小桃子这名字倒有趣得紧。
宇文柔忍不住笑起来:娘,小陶子姓陶,土陶的陶,名字叫陶严,爷爷和爹爹都喊他小陶子。
月娘也掩嘴笑起来:讨厌?怎么取这怪名字?
宇文柔跺脚:小陶子姓陶,单名一个严,是严肃的严,怎么又扯到讨厌去了?
这一下,她娘和嫂子更是笑得乐不可支。
宇文柔找到一套她爹穿过的黑色劲装,拿到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觉着陶严肯定能穿,兴冲冲地出去了,留下屋里婆媳二人商量着要去演武场看看这小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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