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刚刚的反应这么大,陆宴也不敢在轻举妄动吓坏她了。
至少唯一值得欣慰的事,季夏在拒绝和排斥陆屿深,一直念叨着他的名字。
陆宴不是傻子,同时也意识到季夏的不对劲。
他刻意放慢声调,试图缓解她紧张的情绪,试图说道,“姐姐,你先冷静点,不要激动,你好好听听我的声音,我是阿宴啊,我不是陆屿深,你好好再听听。
要不,你走出来看看我?”
意识在溃散边缘的季夏,“...”
“好你个狗贼,想骗我出去给你睡是吧,我告诉你没门,就算我现在也被下药了,我也不可能会对你乖乖就范的。
你难道真听不懂人话,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快点给我离开这间房间啊。”季夏生气的怒吼。
偏偏又因体内的药效发火都发不起来,怒吼出来的声音倒像一只小猫咪在挠痒痒,大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意味,喊得人心痒痒的。
陆宴很好的捕捉到她被下药这几个字,他眉头蹙紧的看向躲在那儿不出来的季夏,恍然反应过来她为什么一直奇奇怪怪的以为他是陆屿深了。
原来她被下药了?
那她现在这么做是在保护自己不被侵犯?
陆宴眼底闪过一丝欣慰,但更多的是心疼,她现在应该特别的难受吧。
他真没想到这次会和酒吧那次一样。
好在他及时赶来了。
是谁胆敢给她下药?
只是现在陆宴也顾不了许多了,他现在只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放松警惕,让他靠近她,给她做解药呢。
《想假借着小奶狗的名义框我出去,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是傻的么?你说啥就是啥?》
《瞧把给你能的,你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
季夏狠狠的想。
陆宴:“...”想要靠近她,好像更困难了呢。
不过陆宴也不着急,只要人在他这就够了,他难道还怕没时间么。
《他为什么还赖在这不走,还没死心?我就说嘛,这狗贼肯定很早就肖想我了。》
季夏气的牙痒痒,理智却是在不断的流逝,只是觉得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万一她也控制不住她自己了,那不是要完球了。
陆宴则无语到了极致,就听她恶狠狠道,“陆屿深,你为什么还不滚,你倒是快滚出去啊,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你,也一点也不想看到你,快滚快滚啊。”
陆宴迷了,今晚的姐姐好像有点难缠哦。
他挣扎了一下,为了让季夏能尽快认清他是谁,陆宴豁出去了,他一鼓作气的抬起脚步,在季夏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大步流星的走到季夏身边,拽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入手滚烫的厉害,就像是冬日里滚烫的暖炉,显然她的药效发挥到了极致。
只不过她为了保护自己在尽力的忍着。
陆宴一靠近,属于男人独有的气息瞬间将季夏包裹其中,他身上冰冰凉凉的她抱着格外的舒服,她的理智本就在崩溃的边缘,现在一抱到她想要的东西。
她迟钝的连挣扎也忘了,只是遵从内心本能的贴近他。
这一刻,她就像沙漠里的鱼找到了救命的水源一样。
脑子里只剩下,她想要,非常非常的想要。
季夏失去了理智,难受的喃喃低语,“我要...。”
她凑近他,双手紧紧的抱着他,陆宴向来无法抵御她,搂着她的细腰翻身就将她压在旁边的双人床上。
季夏顺势搂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唇,攀上他精窄的腰身。
陆宴闷哼了一声,精准的叼住她的唇与她缠绵悱恻起来,一手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微凉的指尖触及她的皮肤,季夏陡然浑身一个激灵,人如梦初醒般的醒悟过来,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就要把他推开。
“陆屿深,不要,不行,不可以,你给我滚开,我不要你,我不要你。”季夏失控的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一副死也不会让陆屿深得逞的样子。
沉迷其中的陆宴差点就被她给推开了。
他微微一愣后,单手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她头顶,故意使坏般的在她耳边耳鬓厮磨道,“你不要我碰你,那你想要谁碰你,嗯?”
季夏的脑子不清醒的到了极致,只是凭借着本能在那嘀咕,“陆屿深,我不要你,不要你啊,滚开,你滚开啊,我不要跟你睡,阿,阿宴,阿宴...。”
《阿宴,你在哪,你现在到底哪里啊,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她神色痛苦的喊着陆宴的名字,豆大的汗水不断的在她额角滑落下来,伴随着的还有她无声的泪水。
看的听她喊他名字的陆宴心疼的要死,心就像被揪着似的,也开心的要死,她是想要他的,却于心不忍她这么难受和痛苦。
他贴在她耳边低语,诱哄道,“宝宝,我就是你的阿宴啊,我是阿宴,你大胆着来,我保证你明天一早起来,第一眼看到的人肯定会是我,乖。”
季夏双眼迷离的一愣,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盯着她身上的男人。
陆宴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眼神,他低头就吻住她,“宝宝,我爱你,我要你。”
“唔!”
“嘶!”
两道满足的喟叹声不约而同的在房间里响起。
一室的酣畅淋漓和旖旎。
*
翌日清晨,季夏是在浑身酸疼中醒来的,脑子也是一阵头晕脑胀,身体像是被一辆重型机车给碾压过似的。
她这是怎么了?
是被卡车撞飞又撞回来过吗?
季夏一脸痛苦的面具般的睁开睡眼惺忪的眼,入目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房间,昨晚的记忆忽然翻山倒海般的涌上来,她错愕不已的睁大眼睛。
还没来得及尖叫,一条手臂忽然横过她眼前,搭在她腰上,将她给抱紧了。
她旁边有人?
陆屿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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