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病房的路上。
没索到吻的陆宴,眼巴巴的抱着季夏纤瘦的身姿不放,不依不饶的缠着她要索吻,“宝宝,宝宝,我的好宝宝,你看看我,你就看看我嘛。
宴宴的嘴巴还好疼呢,还是被你这个臭宝给咬的,臭宝,你就真忍心不管我,不给我呼呼嘛。”
陆宴撅着小嘴,摇尾乞怜跟季夏索吻的样子像只可怜的大狗狗似的。
可这些落在季夏眼里,只觉得这只小奶狗越来越没底线,越来越油腻了,失忆后的陆宴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陆宴的确也粘她,可那时陆宴粘她,除了真感情以外,多多少少难道不是因为她是他的金主爸爸,刻意想要讨好她的缘由吗?
现在算怎么回事,恨不得季夏是布袋鼠似的时时刻刻的都黏在她身上。
最可气的是,逮着机会就想吃她的豆腐,对她各种撩搔。
季夏一脸无语的瞪向他,果断的丑拒,“我忍心啊,我就不给,疼死你这个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小奶狗算了,谁叫你刚刚各种算计我,疼死你活该。”
《小狗砸,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妥妥的一个失智儿童啊。》
《还宴宴的嘴巴好,一个男人竟然也用叠词。》
《咦惹,真的是好油腻,好恶心啊。》
《小奶狗,你还能不能有点节操了?》
季夏的鸡皮疙瘩掉了满地,浑身毫毛都要被他恶心的给全部竖起来了。
委委屈屈的陆宴:“...”这个臭宝,怎么可以这么说他。
就算他是失智儿童,那他也只对她失智。
只要能亲到他的心肝宝贝,节操算个什么东西。
他不要了。
陆宴奶声奶气的又道,“臭宝,你好无情啊,我要疼死了,以后还会有谁像我这样喜欢你,这样爱你呢,还有臭宝,我满脑子不是都是黄色废料。
我满脑子都是宝宝你呢,只有宝宝你才能让我一点节操和理智都不讲呢,宝宝。”
季夏微不可察的皱眉,一双清澈的眸子诡异的落在他撒娇的白净小脸蛋子上,表面平淡无常,内心却已经炸裂开来。
《嘶...。》
《这油腻的土味情话。》
《直击我的心房啊。》
《啊啊啊...我是土狗,我爱听,我真的太受小奶狗的这些土味情话和甜言蜜语了。》
《好甜好甜,比吃了蜜饯还要甜啊。》
《但我不能表现出来,要被他知道那还不上房揭瓦呀。》
“咳...。”季夏尴尬的轻咳一声,故意环顾四周一圈,埋怨的提醒他道,“克制,低调,低调,你克制点好挖,这还在医院里面呢,万一被人看到那不羞死人了啊。”
听闻她心声的陆宴早已乐开了花,越发抱着她纤瘦的身姿不放,薄唇贴近她耳边,乖乖的应声道,“遵命,我的宝,那我以后天天贴着你的耳朵单独讲给你听好不好。”
季夏颇为满意的认同,“这还差不多,记得以后都要低调点,知道不。”
《他这样说出来怪令人害羞的。》
《还有这土味情话,本来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讲才更有情调嘛。》
陆宴:“...”为什么她一副看起来好懂的样子?
陆宴些许抑郁,可转念他讨好的又像季夏索吻,“臭宝,那看在我这么乖,这听你话的份上,你是不是该有点表示表示呢。”
他意有所指的指指他受伤的嘴。
季夏明显一脸的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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