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莫名的拢了下衣服,果断地摇头拒绝,“那个...啥,阿宴啊,其实我还没那么困,我想过会再睡,你要是困了,你就先睡好了,不用管我的。”
陆宴委委屈屈的鼓起腮帮子,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心里那个叫郁闷和伤心呀。
这臭宝为什么总是拒绝他。
若不是能听到她的心声,她总是这样拒绝他,差点让陆宴误以为她不喜欢和不爱他了呢。
而且他现在失忆了,根本想不起来他以前和季夏的相处模式是怎么样的。
难道是他太激进了?
可听她的心声似乎又不是这样的,而且他失忆前还是被季夏包养的,不讨好她怎么能行呢。
难道,莫非,还是说他的臭宝喜欢玩欲拒还迎,欲擒故纵这样的小调调?
不行。
他待会一定要好好的问问她。
站在浴室门口的季夏眼瞅着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既不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盘算着什么时,她心里忽然慌得一批。
《咦惹,这小奶狗干嘛这么盯着我看。》
《眼神直勾勾的,还一言不发的,看着好诡异啊。》
《他该不是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吧。》
陆宴:“...”就很服气她的脑回路。
真真的好气人啊。
只不过他的臭宝也没想错什么。
倘若她刚刚没有把那些想法说出来,陆宴的确真的有可能会那么做的。
他可馋她了呢。
这么一想,季夏整个人都不大好了,那感觉就像被视歼了一样,腿脚泛上来的凉意,让她下意识的又用另外一只手拢了拢将将遮到腿边的衬衫衣摆。
总觉得这小狗砸是要把她看穿了一样。
季夏不遮还好,这一遮多多少少有点欲拒还迎和欲擒故纵。
也是这时坐在病床上的陆宴才注意到,季夏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他刚刚递给她的白色衬衫。
领口解开前两排纽扣,露出白皙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许是因为袖口大的关系,她将衬衫袖口卷到小臂处,露出一小节白皙的手腕来。
衬衫的衣摆将将遮到她腿边,衣摆下是一双修长又白皙的大长腿,上面还残留着没擦干的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熠熠生辉诱人的光芒来。
陆宴的人和魂一下全被她给勾走了,他蹙紧眉头,性感的喉结艰难干涩的滚动了好几下,好看的桃花眼一下就深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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