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板过身姿的季夏,一脸懵逼的眨了眨眼,人全然没有反应过来,懵着在脑海里回忆他嗓音沙哑的话。
《什么就控制不住了?》
《他又控制不住什么了?》
《怎么就是我故意魅惑他的了。》
《我干嘛了我,我怎么不知道啊?》
昏暗的灯光下,季夏一脸错愕的抬起头,入目就看到陆宴双手撑在她两侧,压在她头顶上方,额角的发丝垂下来,半遮半掩住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眼底是浓稠不开溢满了晦涩的欲。
明显是静虫上脑了,风雨欲来袭啊。
季夏后怕的睁大眼睛,几乎想也不想的伸手挡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欲要跟他狡辩一二,“陆宴,你,我,我干嘛了我,你怎么就控制不住了,我哪有魅惑你啊。
你给我下去。”
她想抬脚蹬他,却不想正好接纳了他。
该死的是,她没换洗的衣服,身上除了陆宴给她的白色衬衫,内里空无一物,她这一脚踹的反而让陆宴有机可趁了,这会子搁在她腰的骨头,直接换了个位置。
惊得季夏是动也不敢动,心里隐隐约约好像猜到了什么,又好像没猜到什么。
《我的老天,那到底是什么玩意。》
《还能自己换地方搁我,还搁在我...。》
这地方季夏都难以启齿,也觉得不安极了,可是她现在一动不敢动,因为压在她头顶的男人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眼底的欲几乎要投射出来,她哪里还敢动啊。
这个时候陆宴哪里还注意的了她的心里话,他只是眼眸深深的凝视她,呼吸绵长道,“宝宝,你当真不知道那是什么么,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陆宴忍不住了又委屈,残存的理智却还在等季夏同意,因为她说过她还没准备好。
季夏被他反问的发懵起来,心里絮絮叨叨。
《我上哪知道那是什么啊,骨头呗。》
《可是好像又不对,我碰他骨头他反应那么大干嘛。》
《还嘶嘶嘶的,跟蛇吐信子似的。》
《就是手感有点奇怪,像骨头又不像骨头的,说不上来是什么玩意。》
陆宴:“...”蛇。
这比喻打的很好。
季夏随心所欲的畅想,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只是想着想着她看向陆宴的眼睛越睁越大,越睁眼底的诧异也越大,之后就是满脸的不可思议,手足无措的眨巴着眼睛道,“那...该不是,该不是...。”
“臭宝,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火是你撩起来的,你要负责扑灭。”陆宴委屈的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
季夏却尴尬的红透了脸,僵直着身姿动也不敢动,话也不敢在说一句,连同红根子都红的不行。
《我的天哪,我都干了什么蠢事。》
《结果我竟然还没反应过来,还去探了探...。》
《妈呀,我没了,我一定是在做梦。》
《不管了,我要装死到底。》
季夏忙闭眼装死,关闭了所有的感官。
陆宴:那可不行哦,她还要对他负责呢,怎么可以装死呢。
陆宴不知道她为什么还没准备好,但为了一会两人的感觉都能良好,他决定这事要慢慢来。
瞧着季夏双眸紧闭的装死,陆宴不知道怎么的情不自禁的想笑,“臭宝,你这是害羞了吗?你害羞什么呀,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我上上下下都是你的,你害羞什么。
他也很想你呢。”
尴尬的快要抠脚的季夏狠狠的皱眉:“...”
《啊呸,现在的流氓都耍的这么文明了,还他?》
《这小狗砸肯定就是故意的。》
《记仇,又是被他气到的一天。》
《反正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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