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的陆宴有点冤枉,这只是一个梦啊,怎么能怪他呢。
可说到底都是因为他,陆宴想了想,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他突然将唇凑到季夏耳边,暧昧无疑道,“宝宝,你别再哭了昂,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可你现在没用对地方昂,不如你让它换个地方?”
“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季夏:“...”
《这小狗砸在说什么鬼东西。》
《我都这样难受了,他还要跟我打哑谜?》
《我为什么这么惨?》
《我为什么会做梦梦到这些,呜呜呜...》
《他是什么品种的变态嘛。》
《还是讲的什么冷笑话?》
陆宴:“...”
他暗示的不够明白?
陆宴邪魅的挑了下眼皮,骨节分明的手暗暗的指了下。
恍然大悟反应过来的季夏哭的更凶了,直接对他控诉道,“小狗砸,我都这么难受了,你竟然还有心思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你还是不是人啊,还有没有点人性啊,你太过分了啊。”
陆宴:“...”
“好了,我的宝宝,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开玩笑,但你也别哭了好不好,梦里都是假的,我发誓我永远不会认不出你来,也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好不好?”
陆宴要哭了,开心的哭了。
因为她哭成这样明显是在乎他呢,他能不开心嘛,这大概还是季夏第一次敞开心扉的这样对他,很真实的一面。
半个小时的诱哄之后,季夏崩溃的情绪才算好点,陆宴抱着她一块去浴室洗了个澡,不仅是他出了一身冷汗,做噩梦的季夏也没好到哪里去。
等洗完澡天都有点蒙蒙亮了,本就哭过的季夏心里脆弱的要命,特别是想起她今晚就会离开时,她几乎想也不想的伸手抱住陆宴。
无法不承认,她是爱他的,只是嘴硬而已。
察觉到她微妙变化的陆宴,误以为她还没过去,也就抱着她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宝宝,你说巧不巧,你刚刚梦到我的时候,我也梦到你了。
你还记得你来找我之前,我们还做过同样一个梦呢。”
听到他这么说,埋在他温暖怀抱内的小脑袋从他怀里仰起,声音还显得有些哽咽,却藏着小可爱道,“你也梦到我了?那你梦到我什么了?”
陆宴一五一十的将梦里的事告诉她,还伸手捏捏她可爱的脸颊道,“还有宝宝,你就像个复读机一样的不断的重复告诉我,你爱吃什么,和不爱吃什么你。
我有牢牢的记住哦,你看就算是我失忆了,却还是记得你的所有。”
关键是陆宴觉得那一幕还挺熟悉的,想来难道以前在他还没失忆时季夏经常跟他这样说嘛。
听闻他话的季夏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的,她脑海里又开始闪过一些零星,凑不起来的零碎片段,突然也觉得他说的那幕很熟悉,就像她曾经做过一样。
可季夏穿书到现在分明就没有做过啊。
这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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