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冷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陆宴立马赔笑,“宝宝,那你的手...。”
季夏横眉竖眼,揪着他耳朵的手更用力了,表面却说,“我的手怎么了,嗯?”
《咋地,还想造反啊。》
陆宴表示他不敢,只敢委屈的看向她,奶乎乎的夸奖她,“没,宝宝,你揪的好,下次我再敢胡说八道你就这样揪我。
当然了,你想要揪别的地方也行呢。”
他眼神暧昧,却听得季夏一脸懵然,等反应她指的是哪里时,她气愤道,“臭流氓。”
陆宴暧昧无疑的朝她眨眨眼,乖巧道,“宝宝,那也只对你好吧。”
两人又开始打闹起来,而他们的一举一动尽然如数落在一边的陆屿深和林如初眼底。
林如初收回目光,又意味深长的落在陆屿深鬼斧神工般的脸上,恍然觉得他似乎对季夏的感觉有点不同了,他刚刚明显是朝季夏这边走来的。
想来是想要来跟她打招呼的。
季夏的确也变得跟以前不同了。
林如初略显黯然神伤,抿着唇角对他说,“季小姐,她好像跟以前很不一样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陆屿深回过神来,视线凌然的落在想要试探他的林如初脸上,目光精锐且深沉,“我以前也一直认为,一个人是不会轻易改变的,至少不会轻易改变本质。
但是我错了,有心想要改变的人,丢弃本质又何妨呢。”
他这句话明显是在内涵林如初。
可却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从未改变,只是他不相信她罢了,她故意扯开话题,“阿深,我怎么觉得,你对待季小姐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陆屿深老是借着季夏来激怒她,这事在她经历过被绑架后,两人一度敞开过心扉,她也就知道他以前都是利用季夏的。
但现在她刚刚看到陆屿深看季夏的模样,她能察觉得出来有所不同。
陆宴沈眸色深沉的斜了她一眼。
《呵...还想试探我?》
《就算我对待她不同,她现在也没权利管吧?》
《要是她有季夏一半的真诚,我们现在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
还在和陆宴打闹的季夏突然听到陆屿深的心声,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瞧他话里的意思,好家伙,他们真的还没和好啊。
也是按照原文,这里是他们闹的最凶的时候,也难怪了。
可季夏还是奇怪她明明和他说孩子是他的事了,为什么他们的关系还会是这样,竟然两人还一起来参加婚礼了。
难道不该立马回家好好造人,救他们的孩子么。
这本明显是大狗血文,现在陆屿深和林如初的孩子,就等着脐带血救命呢。
《奇怪啊,可我明明说了,他们为什么还是这样的。》
《难道他耳朵不好使没听到?》
《不是吧!!!》
陆宴:“...”看样子,她应该是听到陆屿深的心声了。
这边,陆屿深漫不经心的斜了追问他的林如初,不屑的冷哼一声道,“那又怎么样?以前我是觉得她不怎么样。
但人总是会改变的,她一开始不好,并不代表她以后也不好。”
林如初又被他内涵了一下。
她卷翘修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心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似的难受。
又在注意到季夏身边的陆宴时,她又道,“她身边的那位陆先生似乎真的很爱很爱她,瞧他这么宠爱季小姐就能看的出来。”
林如初一时投去羡慕的目光,以前的陆屿深似乎也是这般宠爱她的呢。
只可惜也只是以前了。
也不知道是她的那句话惹到了陆屿深,他神色冷漠的抽回自己的手,眼眸凌厉的扫视她一眼,“林如初,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会耍心计了。
哦,不是,这应该是你最拿手的手段了吧。”
陆屿深说完,看也不看林如初一眼,迈着笔挺的步伐往另外一边走,只是临走前他深深的凝视了季夏这边的情况一下,许是烦躁的关系,他脸色难看的扯了扯领带,这才走开。
凝视被她气走的男人,林如初嘴边的苦涩被无限放大,又自嘲的笑笑,神色落寞的往没人的地方走,准备一个人去冷静冷静。
注意到他们这边情况的季夏:“???”
《好家伙,他们咋又吵起来了。》
《嗳,爱情真难啊。》
《不过他们不难,那狗比作者写着写着不就没故事写了。》
《可哪怕是这样,照样不妨碍那狗比作者烂尾。》
《shit。》
陆宴:“...”他的宝贝可真爱吃瓜。
真的是为吃瓜操碎了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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