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舒窈轻笑着点点头,意味深长道,“我想要是你,你应该也不会告诉他吧,你难道不觉得失忆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么,更何况他现在还有季小姐在身边。
他应该也不想季小姐知道他曾经的事的,对吧?”
她反问沈奕宸。
沈奕宸大致猜到了一些,视线莫名的转向他们离开的方向,赞同道,“的确是这样的。”
“所以,这就是你一边帮你妹妹,一边又拆你妹妹台的原因吗?”萧舒窈随意的伸手抬了抬鼻梁上的眼睛,眼里满是温和的笑意,却一点儿也不达眼底。
见她这么说,沈奕宸轻笑着收回视线,勾起唇角道,“舒窈啊,你真不愧为c市,乃至国际顶级的心理咨询师,我这点小计俩都没能逃过你的眼。
一半一半吧,最关键的是我妹妹压不住他,阿宴也不喜欢她,万一伤到她怎么办?”
“所以在你看来,季小姐,她可以?”萧舒窈意味不明的问。
沈奕宸稍稍的沉默了一下,断定道,“至少我觉得他宁愿伤害他自己,也不会想着要伤害季夏的,也许季夏是治好他的唯一的良药,他心里有她。”
萧舒窈没说话,只是勾着唇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来,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在临走前,她纠正沈奕宸一点,“奕宸,纠正你一点,就算我再厉害,再顶级我也遇到过滑铁卢,顶级两个字我还真谈不上,你也知道的,不是吗?”
她踱步离开。
身后的沈奕宸微微皱眉,看了她一眼后,又神色复杂的看向陆宴他们离开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中。
*
陆宴和季夏回到家,季夏就累的甩掉脚上的高跟鞋,纤瘦的身姿往床上一扔,躺在那边一动也不动的休息了,这穿高跟鞋还真的是累啊。
季夏觉得她的脚都不是脚了。
陆宴无可奈何的看了她一眼,又在注意到她脚腕处和脚板处的位置红红的时,他温柔似水的走到季夏身边道,“宝宝,累了?那我先带你去洗澡?”
季夏疲惫的摇摇头,“唔...不要,我想躺会,脚有点疼,我现在一动不想动。”
“那我给你揉揉。”陆宴说完这句话,不由分说的握住她泛红的脚踝帮她揉。
季夏原本是想拒绝的,可他都上手了,还按的季夏挺舒服的,她索性也没制止任由他帮她按脚,最后舒服的还有点昏昏欲睡。
差点都忘了会穿越回去的事。
《嗳,对啊,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一点点的动静。》
《是剧情忘了我了吗?》
《还是说有小奶狗在,我不能凭空消失,以防吓到他?》
陆宴:“...”她又在天马行空的想什么了。
陆宴没管她的心声,伸手就将她打横抱起。
“嗳,你...。”走神的季夏被吓了一跳,视线茫然的看向他。
回过神来后,她下意识的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褶皱着秀眉奇怪的对他反问道,“阿宴,你干嘛呀?”
《小狗砸,你吓到我了,知道吗?》
《姐姐,我差点就被你给吓得灵魂出窍了。》
《想干嘛呀你。》
《故意想要吓死我,好继承我的蚂蚁花呗吗?》
陆宴:“...”
他分明是不想在听她胡思乱想,说那些走啊什么乱七八糟的。
陆宴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宠溺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后道,“当然是抱你这个小呆瓜去洗澡啊,不然你还以为是什么呢?又或者,宝宝,你是在期待我对你做点什么么?”
他暧昧无疑的冲她挑眉。
嘶...
季夏不由的冷嗤一声,慌忙的想要松开搂着他的手臂,不想察觉到她小举动的陆宴邪魅的挑动一侧眉头,不由分说的迈着笔挺的长腿就往浴室走。
完全不给她说不和拒绝的机会,吓得她为了稳住自己,只能被迫重新搂紧他,气鼓鼓得狡辩,“我...哪有啊,分明就是你想吓我,你就不能吱个声了。
非要吓我的嘛。”
《我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哼。》
季夏气鼓鼓的看着他,一时间连要穿回去的事也给忘了。
特别是当陆宴亲自为她洗澡,穿衣服,吹头发,完了还把她抱到床上给她擦药,季夏脑海一片空白的哪里还记得住什么,视线本能迷离又媚眼如丝的看向他。
眼底水雾盈盈,清隽的小脸面红耳赤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他的手。
察觉到她微沫举动的陆宴邪魅的勾起唇角,声音奶欲奶欲的凑近她精巧的耳垂,嗓音又透着一股嘶哑道,“宝宝,想要?”
季夏的脸又被他问的红了一圈,唇齿轻咬着没拒绝,内心却是。
《哎呀,小奶狗好坏啊。》
《干嘛还要问出来啊。》
《这小奶狗干嘛老是故意问东问西的。》
《现在难道不该秉持着少说多做的原则吗?》
陆宴的确也很想要她,只是想起她的伤还没好,昨晚两人又做了那么多次,今晚要是还来得话,难免她会伤的更重。
他摇摇头说,“不可以,你的伤还没好呢,宝宝,你乖乖的,嗯?”
季夏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失落,但气愤占得更多,她气鼓鼓的鼓起腮帮子道,“小狗砸,臭陆宴,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擦药你就擦药,非要给我擦的面红耳赤的。
现在搞得好像是我很想要似的,我才不要呢,哼。”
季夏尴尬的恨不得挖口井给自己填下去,她刚刚都在干嘛啊。
《搞得好像是我很想似的。》
《明明是他先引诱我的。》
《擦药就擦药,还擦药擦的上头,那双桃花眼还时不时的看我。》
《这不是在引诱我是啥。》
《狗贼,好想胖揍他一顿啊。》
陆宴:“...”他话还没说完好吧。
他的臭宝气性怎么那么大啊。
季夏气的想要翻身过去不理他,谁知道她还没侧身就被陆宴给伸手摁住,性感的薄唇仍旧贴在她耳边,意味深长道,“宝宝,你冷静点,就算不做,我也有别的办法不是...。”
他说的意味深长,还格外的暧昧。
季夏一时没反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忙揪紧手边的被子想要丑拒,特别是想起昨晚她被陆宴吻得今夕不知是何夕,晕头转向的,她都觉得她快要疯掉了。
差点就死在他手里了。
可陆宴又怎么会给她拒绝的机会,伸手就摁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人已经下去了,季夏根本来不及拒绝,纤细的手指就揪的薄被更紧了,脑海瞬间空白。
只剩下一室的旖旎和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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