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住思绪,倒是也没多说什么,温柔似水的弯下腰身蹲在季夏面前道,“没有,没什么,大概是我刚刚做噩梦了,对不起啊宝宝,不会再有下次了。
宝宝,你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这两级反转。
季夏都怀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精神病。
《难道小奶狗他真的有精神病?》
《也是,那么有钱总是有点不可告人的毛病的。》
《只是这打人嘛...。》
《我那么瘦弱,那么瘦弱,并且那么瘦弱,会不会挨不过去啊。》
被视为打人狂魔的陆宴再也听不下去了,二话不说打横在季夏从地上抱了起来,那一瞬吓得季夏还以为他要打她,下意识的往旁边缩了缩,发现不是后,贼尴尬的想着。
《哟西,吓死我这只大宝宝了。》
《我还以为他又犯病的想打我呢。》
《吓死个银了啊。》
无法反驳的陆宴:“...”
算了,到底是他把她推下床的,他的确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要没病,他怎么能舍得把他宝宝推下床去,无论当时发生了什么样的情况,他都不应该那么做的。
陆宴只字不提刚刚发生的,只是小心翼翼的替季夏检查有没有受伤的地方,好在刚刚是跟着被子一下掉下去的,因为入秋的关系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地毯。
应该是没摔着。
可季夏看着他紧张兮兮,一脸愧疚的样子,突然有点于心不忍,就忙着安慰他道,“哎呀,阿宴,我没事的,没摔着我呢,你不用那么紧张,也不用那么愧疚。
你放心吧,我没事呢。”
说着还向陆宴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嗳,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大男孩,竟然有暴戾症。》
《也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有这个病。》
《噢,对了,他失忆了,那他肯定是不记得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医生治好。》
《要不然,我会不会被他打成筛子?》
《呜呜呜...我害怕啊。》
突然很想跟她解释的陆宴,他哪有这样啊。
不过听到她这么说,也没有说一句要离开他的话,陆宴一时间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哭笑不得,他的大宝贝是真的可爱。
陆宴还是很愧疚,一脸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嗯,宝宝,那我们早点睡,明天还要去给陆屿深送请柬,晚点还要乘坐飞机回c市,要是不睡肯定会睡眠不足的。”
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诱哄她早点睡觉。
季夏本来就挺累的,要不是他突然推她,她还睡得好好的好嘛,“嗯,阿宴,晚安,那我睡咯。”
“嗯,睡吧。”陆宴继续轻拍着她。
季夏是真的累了,脑袋沾染着枕头没过多久就又睡着了。
凝视她恬静的睡颜,陆宴却没了睡意,神色复杂的凝向睡着的季夏,一时竟然分不清刚刚发生的一切是事实,还是他自己产生的虚幻在做梦。
其实,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
大概是真的怕了,陆宴凝视她恬静的睡颜良久,也观察了一会,发现没什么特别的异常,好似一切真的只是他出现的幻觉似的时。
他也没多想什么,心满意足的抱着怀里的人儿睡觉了,许是真的是今晚发生的事产生的影响。
*
第二天一早,陆宴和季夏醒来都没提昨晚发生的事,好似那一切真的只是虚幻的一样。
早餐是陆宴做的,吃过早餐之后,季夏实在耐不住陆宴的攻势,两人一块去了奢侈品商场去买请柬,为的就是先给陆屿深送请柬去。
幼稚啊。
季夏莫名得感叹。
“宝宝,你觉得这张请柬好,还是这一张好?”陆宴看了一堆,从里面找了两张最好看的出来让季夏挑选。
季夏一眼望去,请柬实在是太多了,况且她本身就有选择困难症。
她决定把决定权交给陆宴,“emm..阿宴啊,你觉得哪张好看我们就选哪张,我感觉都好看。
但是你可别让我选啊,我有严重的选择困难症。”
陆宴挑动一侧眉头,选了一张他觉得最好的请柬,还由他亲自写下陆宴和季夏的结婚请柬,乃至送给陆屿深的那些字,一笔一划的可认真了。
季夏都搞不懂,小奶狗何必跟陆屿深那么较劲,她又不爱陆屿深,爱陆屿深的人是原主啊。
不过季夏吐槽归吐槽,倒是也没反对,只要他觉得高兴就好。
...
等写完请柬,陆宴乐此不比的拉着季夏来到陆氏集团找陆屿深,大概是打过招呼的关系,他们进去的时候竟然没人阻拦。
季夏有点懵,“咦,进出大公司不都很严苛的吗?我们...就这样进去了?难道不需要预约个啥的?”
《现在公司都管的那么松了?》
《还能这么随意的出入?》
《优秀啊。》
这怎么可能啊。
陆宴邪魅的勾起唇角,一脸小傲娇的看向一脸疑惑的季夏,如实说道,“需要啊,不过昨晚你睡着之后我和陆屿深发过短信,说要今天来给他送请柬。
所以他应该是吩咐过哦前台,我们才能这么顺利的进去吧。”
一脸茫然且懵逼的季夏:“...”
《纳尼,这波操作这么骚的吗?》
《这样也可以?》
《我怎么觉得大可不必呢。》
听闻她心声的陆宴肯定不是这么想的,这简直是大可必了,肯定是必须的啊。
上次陆屿深还在沈家的宴会上,和他的宝宝表白过,他一定要去站明立场。
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他很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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