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了了然了,又想起她的境况,就再次对她反问道,“阿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难道真的会因为你的失忆,我会消失吗?那我们该怎么办。
萧舒窈,她有没有办法啊?”季夏苦恼了。
陆宴也十分烦恼这些,却摇摇头道,“现在还没什么应对之策,不过她说可以试试给你治疗,一方面帮我唤醒失去的记忆,只不过你待意志力坚定一点的。
明天我会带你过去,但在到那之前你要想办法出来,宝宝,就算为了我,你也要加油,我不能没有你的,知道吗?”
他郑重其事的嘱咐她。
季夏想哭,眼圈一下就红了的对他哭诉道,“我也想啊,你都不知道我看到你对她那样好,以为你真的分不清我们时,我的心好难受难受,都快要死了,也要伤心死了。
好在你现在及时和我解释了,要不然我还要难过很久很久很久呢。
阿宴,我也不想离开你,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你放心,为了你明天我一定可以做到的,也为了我们的孩子。”
季夏伸手抚上自己的肚子,重重的说道。
陆宴温柔的吻过她的唇,又温柔似水道,“宝宝,尽管我现在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但为了明天,宝宝你快进去早点休息,等明天我喊你的时候你努力出来。
就以萧舒窈为信号,你说萧舒窈我就知道是你了,你要相信你自己可以主导这副身体的。”
“嗯。”季夏重重的点点头,又和陆宴抱了好一会,陆宴才把她抱到床上睡,以防另外一个季夏会察觉到不对劲,从而做出反抗。
只是当陆宴想要松开她时,她突然伸手搂着他的脖颈道,“等等,阿宴,在这副身体不是我的时候,你不许跟她作出过分亲密的事情来,牵牵手都要不可以。
知道吗?”
“好啦,我知道啦,臭宝。”陆宴吻吻她的额头,季夏这才满意的松开他,重新陷入昏睡中。
只是她进入那片白色的地方后,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奇怪,为什么萧舒窈说她有多重人格,难道她不是穿书过来的吗?
可“季夏”也曾说过,说她是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她真的失去了些重要的记忆,或者她难道真的不是穿书过来的,只是她是这么觉得她是穿书过来的?
还有陆宴为什么说,她是他一直在找的人呢。
只可惜他现在失忆了,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一切都变成了谜团了。
*
翌日,季夏按照和陆宴的约定,他借口约“季夏”出门,再到快要到萧舒窈办公室里的时候,季夏提前从那白白一片的地方里挣扎出来,让原主陷入了沉睡之中。
看到萧舒窈,季夏还是觉得挺尴尬的,她一直以为她是坏的,没曾想她只是一个心理医生而已。
所以在看到萧舒窈,季夏大大方方的跟她道歉,“萧医生,抱歉,以前你说的那些话让你误以为你对我有企图,完全没想到你是作为心理医生说的。”
谁曾想,萧舒窈见怪不怪道,“没事,在我选择做心理医生这一行,注定要艰难的多,但是能帮助到别人我还是很乐意的,当然我也遇到过人生滑铁卢。
可谁能想到他现在为了你来接受我的治疗。”
她看向陆宴。
陆宴脸上没多余的表情,好像除了对她,他对别人都是冷冷淡淡的,一副很不好相处的样子。
季夏尴尬的抽搐嘴角,道,“萧医生,那我们夫妻俩就麻烦你了。”
因为时间关系,他们也没多余的时间说话,以防另外一个人格的季夏出来。
只是在季夏接受催眠治疗时,她很奇怪的对萧舒窈道,“萧医生,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多重人格,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一个身体住着两个灵魂。
而不是两个人格呢。”
萧舒窈看了她一眼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季小姐,不如我帮你催眠治疗,我相信你最深处的记忆会有答案,可能这个答案需要你自己去了解和打开。”
“嗯。”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季夏躺平在治疗室内,由萧舒窈来引导她去想以往过去的记忆,随着她的话语,季夏好像来到了一个类似森林的地方,突然她听到了一个哭声。
一个男孩的哭声,季夏循着声音走过去,就看到一个小孩子受伤了的坐在地上,也不知道是迷路了还是怎么的。
季夏走过去,却突然发现她的身体也变得跟小男孩一样小,她奇怪的看着自己,又看看哭的于心不忍的小男孩,没由来的朝她走过去。
可她一个心声告诉她不要过,另外一个心声则告诉她要过去,不能放任他不管呢。
最后,还是另外一个心声战胜了,不要过去的那道声音,她果断的走向小男孩。
结果不等她走过去,场景突然一变,季夏忽然发现她置身在一片公墓中,她周边是熙熙囔囔到处都充斥着悲痛欲绝的哭声。
她循着哭声望去,一个墓碑前,站满了人,其中两个格外的眼熟,像是季夏在哪里见到过一样。
等她定睛一看,被抱着哭的撕心裂肺,悲痛欲绝的女人,不就是夏雪儿,于心不忍抱着她的男人不就是宋祈礼吗?
这是怎么回事?
季夏奇怪的走过去,一个小女孩突然出现在她前方,她眼睛死死的盯着墓碑的照片,垂在身侧的小手攥紧成拳头,脸上有着不该属于她的成熟和懂事,还夹杂着一丝隐忍。
只是她突然觉得这个小女孩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却也是瞬间,她猛然再次看向她,这个小女孩分明跟她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啊。
她不就是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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