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与玄宝默不作声地走着,两个人没说什么话。因记忆全然恢复;导致安素的模样与说话神态有了变化。
这让玄宝有些吃不准此时的安素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他们出了皇城后,安素回身转头看了看城墙上的牌匾,不由的感叹。
“大岁!真的不知道你我的情分是否真的止步于此。”
“大哥!走吧!再怎么看,也是徒留伤感,既然他大岁对你如此,不必留恋。”
安素笑着摇了摇头。
于是他们在城门口买了两匹马,快马加鞭的去了。
岁涯寝殿。
岁涯辗转反侧,已经正午,却一直不想上朝。
伺候的太监。
“陛下,今日不上朝?”
“朕,今天有点累,就不上了。”岁涯有些疲惫,情绪也很萎靡。
太监看后,有点担忧。
“陛下,是什么烦心事,让您担忧如此?”
“那比武获胜之人,到现在都没来报到,是否跟成塞尔沆瀣一气?朕也不知。还有王辞宁那个混蛋丫头,说来找朕,也不来。”
“陛下!那比武获胜之人,奴婢听到似乎有些传闻。”
岁涯一听,从龙榻上坐起,摆了摆手。
“来,说给朕听听!”
“陛下,那个获胜之人,上台自曝是王家人,其实…”
他看了看岁涯的眼神。
“实则是安陆沉的儿子,叫安素!”
岁涯一听,浑身都来劲了,他立刻站起身,唤宫女进殿。
“你不早说,朕现在就要上朝,这么大的事情,一定要弄清楚!”
说罢,太监急忙赶往前殿。
过了没多久,大殿之上陆陆续续,百官徐徐而来。
其中岁满亦在其中。
看着大殿之上的岁涯,岁满疑惑。
“陛下不是身感不适?为何又如此着急召集臣子来上朝呢?”
说罢,百官互相交头接耳。
岁涯表情严肃且认真,不苟言笑。
“王爷不知,比武获胜之人,竟然是安陆沉之子!朕也是刚刚得知。”此话说出,殿前一片哗然,大臣们纷纷都表现出很吃惊的样子。
“陛下,此话当真?”岁满颇有些疑惑。
“如果那人真是安陆沉之子,又为何比武当天没对陛下动手?难不成其中有蹊跷!”
“陛下!那人,我也有耳闻,当天比武结束, 臣就派人打听,他真的是安陆沉之子,名叫安素,据探子来报,他貌似已经失忆。可如今如何不曾得知。”
说话的正是成塞尔。
“又是比武!成大人!你做事如此不靠谱,如果真的有问题,或者比武那天安素真的将陛下如何,你又该如何?这种事情怎么能在皇城内发生!成大人!你可知罪!”岁满勃然大怒,怒斥中的话语,略带侵略性。
成塞尔不知如何说起,他上前一步又说:“今日上朝,臣还有一事禀告!”
岁涯无心搭理,摆了摆手:“说吧!”
“臣已找到安陆沉尸首,就在殿外!”成塞尔此举动,让百官震惊,没想到成塞尔能办到此事,就连岁满都有一些惊愕。
“好!成大人,办事就是效率,把尸体搬进来,让朕看看!”
成塞尔看皇上有些高兴,松了口气,头都没抬的往大殿门口跑了过去。
随后由大殿护卫,将尸体抬进了大殿之上。
岁满不动声色的将尸体白布掀开,却看见其尸体脸部已毁。
笑道:“成大人!你这种移花接木的办法,未免有些太过小儿科了吧!”
成塞尔被这么一说,后脊发凉。
“不知,岁满大人有何见地!”声音略带发抖!
“你看那头颅,很明显是被有意刮花,还有这人的身材,根本不像是习武之人,成大人,你这可是欺君之罪!罪不可赦啊!”岁满眯起眼睛,心中暗喜:成塞尔,成塞尔,正愁没办法除掉你,没想到自己往上撞,真是命中注定,你有此一遭,又能怪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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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涯拍案而起,怒发冲冠,他执政多年,没有一次这般受辱,当众骗的自己如同小孩子一般,他拿起桌前配件,剑指成塞尔。
成塞尔不敢反抗,如果反抗,必死无疑,他急忙双手举起,后退数步。
“陛下!陛下!臣妄不敢如此啊!”成塞尔极力反驳。
此时,殿外传来战报。
“报!”
“念!”
“荒芜人距离皇城门外不足百里!”
岁满听后,心中一急。
“陛下,臣去看看!成塞尔此人不除,我大岁危已!”走之前还不忘让岁涯杀了成塞尔。
“王爷慢走!有事放狼烟!”
满朝文武听闻,荒芜人进犯,讨论声嘈杂一片。
“成大人!不要怪朕!你做事太过瑕疵,上次朕记得跟你说过,希望你不要做第二个李佑!他李佑当时之日,就好比你今日之时!”说罢,剑一挥,成塞尔倒于大殿之上。
“来人!把成大人尸首抬出去,好生安葬!”
岁涯回身,坐于龙椅之上,感慨道。
“朕,不是想杀人!这个月份,朕已经杀了三人,不是在乱杀无辜,每一个被朕杀之人,都是罪大恶极,如今安陆沉的儿子安素在外逃亡,现在刀法肯定在他手上,安家人不能放过,朕这次不会让一个人来负责此事,朕要让你们群臣,一起督办,倘若谁抓到安素,或者谁拿到刀法其中一件,赏万户侯,官升三级!”
能看出此次岁涯有些暴怒,但这奖励制度属实让人着迷。
台下群臣觉得这种激励才是鼓舞人心,纷纷下跪请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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