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轩笔直的站着,僵硬的身体不知道是应该坐下还是一直站着。
“对,刚刚给娘劈了一些柴,这就要走!”
城主年过五旬看他如此紧张,大笑道:“呵呵,不用这么紧张,你是咱们焕城百年不遇的奇才,身手了得,胆识过人,深得百姓所喜爱,此次进皇城考试,是否有信心?”
鹤轩听到这里,不由得将身子又挺了挺。
“我娘说过,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做人做事不能太过骄傲,但是我不能太过谦卑,总结后,我认为我肯定能拿武状元回来!”
“好!有骨气,咱们岁国就差你这般刚猛的汉子。可你这次去考试,既然考的是武状元,手中可有兵器?”
鹤轩看了看身后,转身从炉火旁操起几个铁环。
“这就是我的兵器,我娘说这是我爹生前留下给我的,是钢制的十环!”说罢将钢环分别套在左右胳膊上。
城主很惊讶。
“这是什么功法?我怎么没见过这种兵器?”
鹤轩走到了门口,面朝城主说道。
“城主这功法叫无量十环!其实就是外在功夫加强控制。”
说罢于是鹤轩请城主出门,站在门口。
他瞄准百米之外的一棵大树。
右手伸直一抖,五环飞出,空中形似练成一条直线,向大树飞去,并且在这过程用,五环颜色由钢的本身颜色变成了火红色,嘭的一声,树被打断,随后他又将手臂弯曲,五环迅速飞了回来,重新挂在了手臂上。
如此震惊的场面和神奇的功法,让城主眼前一亮。
大声称赞:“好,好啊!不愧是英雄出少年,你这功夫在比武中肯定无人能及!”
鹤轩兴奋的笑出了声,憨憨的声音甚是讨喜。
“我也这么想的,如今都是刀枪棍棒,我这种功法,他们是破解不了的,只要十环在手,我便可刀枪不入。”
老城主欣慰的拍了拍鹤轩那坚实的肩膀,笑了笑。
“好样的,你爹生前虽然在荒芜,但是为岁国尽心尽力,死而后已,你如今也快成为国家之栋梁,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鹤轩每逢他人提起他爹,他就很困惑。
“城主大人,我爹他究竟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原因吗?”
城主听他这么问,不知道怎么回答,背着手想了想。
“你爹的死很蹊跷,至于怎么死的,你去考中武状元,然后入朝为官,自然就知道了。像我这种城主,平时根本进不了大殿,活了50多,没见过陛下!”
“你是全城人的希望,所以你得加把劲啊,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快出发吧,皇城离这里不远,也不能耽搁行程,我走了!”
说完话,老城主便慢慢的往回走去。
“城主慢走!”
“城主走了?”老母亲磕磕绊绊的追了出来。
“我还在做饭,你怎么不留城主在家坐会儿!”
“娘!人家城主怎么会在咱们家中吃饭,回去吧,外面冷,我也该走了!”
“鹤轩,你走后,一路上不要欺负人,更不要受欺负,记得保护好自己!”
鹤轩看她老人家如此的担心,不由的心中有些酸楚。
“娘,该注意的是你啊,我走了就剩下你一人,我会想你的,我考完就马上回来,您在家有什么问题就去找城主!”
“刚刚城主大人说了,有什么难事随时都可以找他的,好了,娘我走了!”
于是鹤轩拿起了行囊,出发了。
他的母亲依然不舍得依偎在门框处,看着她儿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忧愁。
因鹤轩家中很穷,距离皇城又很近,所以没有带钱两,就是简单的带了几块饼?
鹤轩中午出发,经过了一夜加上第二日的一个早晨,终于来到皇城脚下。
他抬头看了看,心中感慨万千。
他在想:这城池太大了,简直能装下五六个焕城。
刚要进城,被官兵拦住。
“两位官爷,我是来自焕城的,来这里准备考试的。”
官兵一听是开参加考试的,于是立马放进了城。
鹤轩进城后,看见这景象,使他惊讶不已。从小在焕城生活,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使他神往,差点忘记了自己来是为了什么?
整齐的街道,商贩们的喊叫。市列珠玑,户盈罗琦,让鹤轩一时间流连忘返。
而在皇城内的岁涯此时也在迫不及待的看着出考人的试题。
岁涯看了看文科的试题,只是一打眼扫了过去,并没有仔细的得看;而看到武科的试题,就看了半天,心中略感疑惑。
他对子阙说道:“这武科的状元是不是题目出的过于难了些?”
子阙拿过后看了看笑道:“陛下,臣是宦官并不懂这些试题如何,不如让大臣们过来瞧瞧。”
岁涯听了他的建议,于是让文太师进殿等后。
他将手中的试卷,给了文太师。
文太师看后,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
“陛下,这试卷在臣看来,并无大碍,甚至还有些简单。不知陛下有何见解!”
岁涯将试卷拿回,看了看文太师,刚才明明想说的话,又不想再说了。
“那么好!既然文太师也觉得没问题,那就没问题吧。”
冬至的到来,让整个大地貌似披上了厚厚一层白色大衣。更是让荒芜寒冷无比,那种刺骨般的寒风,吹过脸庞就如同被刀片划过。
阿率桑在王殿之上。
“本王已经知道圣城的比试结果了,不出所料,胜出的永远都在岁国,这两次的比试,最终都是由一人打破的!”
“就是那位曾经救过本王的朋友,既然如此,本王承认在这个期间,疏忽大意。”
随后阿率桑在王殿上探测性的问了句:“不知诸位爱卿对岁国的攻击,有何想法?不妨直言!”
殿下的群臣一听要打岁国,纷纷脸色下沉,但是无人说话。
早已习惯的阿率桑气愤的说:“看吧,本王就知道,你们会如此,没有注意,没有方向,就让本王一人定夺,那么让本王养着你们又有何用!”
于是他向古祭祀招了招手,王泽虎悄然进殿,立于殿上之时,让旁侧的群臣有些疑惑。
“王大师,本王问你,如果你是荒芜,现在应不应该攻打岁国?”
王泽虎被这么一问,有一些恍惚,他不直达该如何回答,只好勉强回答。
“王上,如今岁国看上去外强中干,但是在其中不缺乏能打能战之人,如果冒然出击,吐蕃那边又在虎视眈眈,万一趁机再大举进攻我荒芜中心又当如何是好?”
“我建议除非和吐蕃联手,不然就不要轻易开战,以免造成重大损失。如今荒芜的军队,我已经进行了重大改革,正是融合之际。”
“如果非要出战,现在的军队也可以应付,总之出战与否还是要听王上的指令,我作为教官只能分析这么多。”
阿率婉听罢,连续拍手。
随后对群臣骂到:“你们还在不如一个外臣,你们看看外臣所说的话,再看看你们,就连说话都不敢。”
“如今,全天下都在处于冬至时期,所有的粮草都很可能供应不上,而且寒风刺骨,如果我们大举进攻,战线长,不妨很可能掉队的人也会多。”
“既然是攻打,那就有防守,一旦岁国不出,一直防守,我们又如何?那就面对着活活被饿死,活活被渴死,活活被冻死,那么岁国不战一兵一卒而胜,反而我们损失惨重!”
王泽虎接着分析着,在他心里是极度不想阿率桑攻打岁国的,如果岁国与荒芜打起来,他都不知道应该帮谁,本身就昧着良心在教荒芜军的战术和简单武功动作。
阿率桑能听出他的真正含义就是不想让自己攻打岁国,但是他也明白,王泽虎说的并无道理。
于是点了点头。
“好,王大师说的对啊,那就冬季先不要动岁国,等明年花儿开,再想也不迟!”
“王上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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