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轩不太明白,捅咕了下身边的敏之。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全是白纸?”
敏之想了很久,回想起刚才岁涯的话,又想了想刚才子阙的话,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白纸,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和身旁的鹤轩说道。
“等会你跟我走。”
“什么?正在考试呢,你要去哪?”
鹤轩不知所措。
敏之按住鹤轩的胳膊眼睛看着他,很严肃的说:“等会我做什么,跟着我就好,其他的别问。”
说罢,敏之站了起来,然后看了看身边的鹤轩,示意也让他站起来。
而此时的子阙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敏之看子阙的眼神,觉得自己这么做完全是对的。
随后他将手中的白纸,也就是试卷慢慢的撕碎了。
看的所有考生尤为吃惊。
鹤轩觉得他是不是疯了,一直拽着他的袖子。
“敏之,你是疯了吗?你这是干嘛?”
敏之示意让他跟着自己做,鹤轩迟疑了很久,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也把试卷撕了,当他回想起今天时,他自己都无法相信,为什么会跟着敏之这么做,可能是因为他相信敏之,而且是无比的相信。
然后,鹤轩跟着敏之走上前,来到子阙身边。
鹤轩并不知道为什么,就只是照着做。
后面的考生看他们的举动很诡异,又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敏之小声的在子阙耳边轻声说道:“下一题在哪里?”
子阙很高兴的说道:“你们很聪明,不用下一题了,明天直接来这里进行大乱斗即可。”
鹤轩听到子阙如此说,心情无比高兴,看来听敏之的话没错。
出了考场后,鹤轩迫不及待的问敏之。
“敏之你到底做了什么?我怎么完全不懂。”
敏之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你好好分析陛下说的话,和那个考官子阙说过的,你就明白了!”
“他们说考武的不需要什么考场,又说岁国需要大将军,不拘小节。”
“所以,笔试对咱们来说,毫无意义,那么自然而然就是白纸一张。”
“而你如果对一件事感觉做与不做都没有意义的时候怎么办呢?那就撕了算了。”
鹤轩一听,果然有道理,内心觉得敏之太聪明了。
“最后,我问了问子阙,接下来的考试在哪?”
“他就说了句,既然不需要,又为何要比,就让咱俩可以到最后一天用实力功夫来面对。”
“可敏之,现在就咱俩出来了,其他人呢?”
鹤轩非常疑惑。
敏之顿了顿嗓子:“其他人,我猜他们可能交的白纸多一些,如果有人画蛇添足,应该就会被淘汰了。”
“什么也不写,和撕了没啥区别,咱们俩就安心的回到帐篷里等待明天到来就好了。”
鹤轩听完敏之的话后,心里虽然还是有很多疑问,但是依然选择相信他。
正在此时的安素他们,准备渡过彼海,可是周围全是冰雪,并没有船只或者可搭乘的物件,使他们很难办。
安素看了看周边,又看了看天上的红日,陷入了沉思。
“范中闲你说,咱们是不是过不去了啊,什么工具也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范中闲也在想,被玄宝这么一打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安素,要不咱们回去找找看看有没有船家,要不咱们也过不去啊,就算轻功非常好,也过不去,又不是神仙!”
范中闲也觉得没可能过去了。
彼海周围虽说什么也没有,但是周边树木很多,还有草丛很多,安素看到了这些,脑袋中有了一个计划。
想罢,用内力打了一掌,朝着百米之外的树木。
只见远方树木被安素一掌劈断。
“既然没有办法,那就自己想办法,你们都会武,等会到了前方树林里,一人用手掌劈断一棵树。然后抱到彼海边上!”
说罢,他看了看身边的若梦。
“若梦,剩下的都是男人的活,你去给我找来尽可能多的树条,树枝之类的,尽可能牢固的。”
分工下去后,过了一阵,玄宝和范中闲分别将劈断的树木抗到了海边。
若梦和阿率婉则在弄树枝。
安素用刀不停地砍着树木,玄宝不理解的问:“大哥,你这是在干嘛?”
范中闲突然明白了。
“安素是想自己做个木筏,然后当做船只划过去。”
玄宝听范中闲这么一说,也明白了。
拍手叫好。
“大哥你真是太聪明了,这办法也想得出。”
安素看着砍好的木头,说道:“既然你们知道了,那就按照我砍的宽度,都砍起来,一定要粗细一致,不然密度不够,木筏会散开的,还有尽可能的多砍些,我看这彼海还挺大。”
“海上的风,估计也很强。所以要做的结实而又大点,咱们可以晚到,但是安全一定要注重,最起码为了那两个姑娘考虑,也要小心点。”
范中闲内心也足够佩服安素的。
“安素你真不愧是个天才,不论是武功还是生活技能方面,我范中闲佩服的五体投地。”
玄宝嘲笑道:“那是,我大哥是谁,是你我这种能比的吗?想当初我选择跟大哥混的时候,我就知道跟着大哥,永远不会错!”
“行了,干活堵不上你那张嘴,快点,晚上就做不了了!”
转眼间,一天过去了。
敏之他们又再次集合,来到了皇殿外的考场。
考生们看到敏之和鹤轩的时候,叽叽歪歪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鹤轩很好奇,问了问。
“你们在说什么?”
其中一考生说道:“昨天你们俩把考卷撕了,惊动我们所有考生。随后到了考试结束后,我们大部分都是交了白卷,可是有的部分人,自以为很聪明,把白卷写满了!”
“最后反而被淘汰了,今天看你们来了,估计都是在议论你们俩是不是偷题了!”
“偷题,怎么可能?我们俩在帐篷内,还有其他人也在,如果偷题他们怎么不告发我们!”
“这就不知道了,昨日我们交完白卷,紧跟着就去骑射比试了,也没看见你们俩,都说你们肯定被淘汰了,没成想晚上回去,你们还在帐篷内,今天又站在我们队伍中。”
“你说可不可疑?”
鹤轩听他这么一说,也感觉怪怪的。
“什么?你们昨天还进行骑射比试了?”
“是啊,昨……”
话说一半,子阙喊道。
“昨天你们表现的很好,更是出乎意料,可想而知你们这届武生,后生可畏啊!”
“我想昨日你们大部分对两人极为疑惑。就是鹤轩和安敏之两人!”
“那么我今天就告诉你们,为什么?昨日考试第一天,陛下曾说过,咱们作为武将的,定要马革裹尸,奋战沙场的,那么你们手中的白卷又对你们有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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