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池水。
藏剑阁与拥刀殿纷纷竖立在脸庞,更是让范中闲肃然起敬。
小溪在旁湍湍流着。
“这里看来是城主所在地了,这景象太美了。”
范中闲挥了挥衣袖,让玄宝看正前方。
“藏剑阁?拥刀殿?这是?”玄宝吃惊的看着两块竖着的牌匾。
而跟他们一起来的人,根本不注意这些,可能已经来了很多次。
随后一位满头白发,皮肤塌陷的老人背着手走了出来。
“大家跟我来,城主已经吩咐多次,请前往大堂!”
玄宝与范中闲紧跟其后,老人时不时的还盯着他们看了看,还露出奇怪的微笑,让范中闲看的毛骨悚然。
他们穿过狭长交错的甬路,来到大堂外后站定,随后一个个排队往大堂里走去。
玄宝捅咕了下范中闲问道:“这有点难办了,你看前面的人都是一个个的往大堂中走去,万一被认出来?”
范中闲笑道:“不会,这只是为了安全,不会问你太多的话,甚至都不会问你任何事!我劝你等会遇到什么事都不要轻举妄动。”
玄宝不耐烦的说:“哎呀,知道了。”
随后,他们很顺利的坐在了大堂中。
这大堂的修建装饰也讲究得,大堂也叫中堂,是招待客人之用。而他们来到大堂后,便看到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桌子摆在其中,地面上放着大小不一的坐垫。
桌子很小,但是上面摆放的东西倒是很齐全,有酒有水果,还很丰盛。
范中闲左顾又看的瞧了瞧每张桌子前都有贴纸,上面写着名字。
玄宝还仔细数了数,竖排七张桌,横排五张桌,心里不由暗想:这果然是大家望族,一个中堂居然能装下这么多人。
他们正看着,后面一群人已经开始纷纷落席。
而此时的范忠闲心中有些慌张,他小声的跟玄宝说道:“这桌子上面都是名字,咱俩怎么办?”
玄宝也注意到此事,不慌不忙的走了过去,还给了范中闲一个眼色,小声嘀咕的笑着说道:“这还不容易,咱俩往后走,你没坐过席?一般向这种盛宴,最后一排往往是怕人数不够为之准备的!”
范中闲跟着走了过去,果然最后一排的桌子上没有名字,可是桌子上并无任何摆放的物件。
玄宝坐定后,并没有看桌子上,而是看了看中堂的四周,四面墙上都挂着金银器,还有诸多兵器,各个兵器的兵种还很齐全,只是不知道能否能用?
中堂的棚顶,更是由琉璃瓦堆砌而成,烛火在墙壁上被仆人点燃,显得更是华彰异彩。
“范中闲,这中堂也太豪气了,就这装饰,我是生平第一次看见啊!”
范中闲无暇观看场景,他一直环顾着四周,虽然看上去其乐融融,每桌上的人都在津津乐道的互相聊着天,但是看着他们的表情不是很自然,很明显是在故意为之,看来这些人与城主面和心不合,一眼便看得出。
他又看了看后面的门外,足足有四名侍卫把守。
“等会千万别随意说话,或者什么动作,看到后面的侍卫没,足足有四个人,这哪像是请什么宴席!”
“还有你看看这两边的墙,都是挂着兵器,一旦发生什么是,都是可以用的。”
玄宝不以为然的讥讽道:“范中闲,我看你就是太过紧张了,这墙上的兵器我仔细看了,多是未开锋的,如果真的用来当武器,不会如此。而且后面侍卫,没看见并没有携带武器吗?更不用害怕,咱们就坐等城主现身便好。”
范中闲听着玄宝的话,又瞧了瞧,的确如此,虽然阵仗很大,但是并无危险,于是他看了看中堂的釉红色的石柱,上面雕刻着隐隐约约的带有金色边纹的龙腾图像。
他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这位城主把自己比喻成龙之子了。这建筑仔细看都是龙凤呈祥,不简单啊!”
玄宝看范中闲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撇着嘴看了看身前人的桌子。
捅咕了下:“你好,这位大人,请问桌上的摆件,我们俩为啥没有?”
那个人一瞧就是中原人,跟他们一样说着流利的中远话。
“哦,你们坐的位置是不用这些摆件的,你们小心为上。”说完便把头转了回去。
范中闲心里范嘀咕:为什么小心为上,难道这最后一排另有说头?
玄宝好奇的又问了问:“这位大人可否明说?我们不是太明白。”
那人侧着脑袋小声的说道:“你们是溜进来的吧?每次城主摆盛宴,都会留这么最后一排给那些溜进来的人准备,为的是给这些人助兴!”
“助兴?什么助兴?”范中闲也问道。
“就是宴席过后,会把这最后一排的人杀掉,因为是溜进来的,非奸即盗,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
玄宝突然有些恐惧:“那这?”
那人转过身看了看他们,看了很久笑道:“我也是最后一排,你看,我桌子上也没有名字。”
“放心,是城主的寿诞,又是他二儿子的婚礼,今天应该不会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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