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虎一怔,心想: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王上,幼女还小,恐怕难担此大任,再说公主如今不知在何处,这么去寻岂不是大海捞针?”阿率桑听出他的不愿意了,沉默了会。
“放肆,王泽虎,王上交代的事情,哪有被驳回的,你好大面子!”
古祭祀恶语相斥,让在一旁的王辞宁内心很不舒服。
她躬身道:“王上交代的事情,我自当尽力而为,我父亲只是担心我的安危,请王上恕罪。”
阿率桑向古祭祀摆了摆手厉声说道:“本王何时这么想过,你这个太监,真是乱加揣测本王的心思。”
“王丞相有难处,本王自然之道,没事,无妨。那本王再派其他人去便是。”说罢,转头就要走。
而在转头走的时候,阿率桑那细微的面部神态被王辞宁看的一览无余。
心想:明明就是在埋怨父亲,还装的大义凛然,真是够虚伪的。
“王上,我定会不辱使命,找回公主的,请王上放心!”王辞宁突然如此说,把王泽虎吓了一跳。
“好,好啊,那既然王姑娘执意要去,明日过完除夕便出发吧!”
说罢,便离开了。
王泽虎无奈的看着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潦草的应付了几句:“你呀,回去跟你娘说吧,既然你答应了王上,就要把事情办到,简单收拾收拾,先去岁国找找,找不到就回来,不要在外面逗留。”
回到府中,韩斐知道后,有些感伤,她担心女儿会有危险。
“这天大地大的,你去那里找?哎。”
王辞宁安慰她说道:“放心吧,娘,父亲说了让我先去岁国找找,找不到便回来,再说明天过完年才走的,娘为何现在
哭个没完,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韩斐无奈的看着她,擦了擦眼泪一把抱住王辞宁,说着:“为什么你要经历这些?”
“娘,没事,不就是找个公主,又不是出去打仗。没事的啊..”
这一夜,她们母女很难熬,韩斐本以为可以轻松过个年,没想到又发生这种事,夜里无法合眼睡觉的她,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不经意的往窗外一瞧,原来女儿在院中练着刀法。
她缓慢走出了房间,天空依然在下着雪,而且越来越大。
看着女儿在风雪中,心头有些不忍。
“辞宁,这么晚还不睡?”本以为女儿是不开心的,没成想王辞宁转头之间,面带微笑。
“娘,明日过后我就出去了,可以再次闯荡江湖了,心情还是很紧张的,上次出去还是何安素一起,这次真的是自己了,说起来还真有些兴奋。”
说着说着,她看母亲的面颊似乎异常的苦闷,她笑着说:“娘,下午的时候不是说了,又不是去打仗,只是出去寻人,就当历练了,上次和安素出去不也没事吗?又为何如此难过?再说,王家人哪有不出去历练的,就因为我是女儿身?”
韩斐听她这么说,倒也心情放宽了些,可终究还是女儿身,作为母亲的韩斐,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在寝殿内,阿率桑也辗转反侧,想的并不是妹妹的事情,而是吐蕃与岁国之事,上个月那惊天动地的一战,传遍了天下,更是让吐蕃一战成名,这以后再想攻打他们其中一个,就难上加难了,他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脑中想的都是这些,让他彻夜未眠。
索性他不睡了,起床来到王殿,看着空空荡荡的王殿,心中不乏有些悲凉。
他在王椅上做了许久,安静的王殿,门外风雪的咆哮,让他有种寒意。
“王上,为何还不睡?”古祭祀看见王上还没就寝,立马来瞧瞧。
阿率桑叹了口气:“如今天下未定,三分天下的局势,更是让本王夜不能眠。眼看除夕将至,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古祭祀悄声说着:“王上,此事不是一时间能想明白的,况且荒芜前途一片光明,又为何惆怅?”
“你不知道,就连小小弹丸的吐蕃,都敢攻打岁国,而且还攻进了皇城内。据传言,如果不是事发突然,带兵的司马彦就会直捣黄龙,斩杀岁涯,如此看来,吐蕃的实力不可小觑。”
“那咱们荒芜呢?难道到最后,连吐蕃都不如了吗?”
看着阿率桑满脸愁容,古祭祀也一时间无话可说。
阿率桑接着说着:“如今还是要尽快想出办法,来巩固荒芜的军事,还是要扩兵。不论一个国家还是一个部落,军事力量决定它的衰亡。”
“岁国足足有百万军马,吐蕃现在都有大约五十万兵马,而且还都是精兵。荒芜呢,才刚刚由王泽虎训练,还要些时日,发展速度太慢了,经济更是相差甚远,如此看来,本王甚是揪心,这荒芜的下一步又当如何走?”
古祭祀看着阿率桑的样子,也不由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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