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大院的一号楼里由刘镛和唐璇璇夫妇还有未婚的安泩、安博还有佣人,丫鬟住着;三号楼里由刘安江夫妇带着承模和承业和丫鬟住着,相比之下,二号楼里由妍妍带着承干和丫鬟住着,就显得比较冷清了,尤其是到了晚上,妍妍独自躺在空荡荡的床上,面对着天花板,三十多岁少妇,独守空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种煎熬的日子,时常眼泪湿透枕巾。不是没有人喜欢她。前不久,表哥带了一个朋友谢老板前来家里坐坐,谢老板人长得英俊,有意向其投其所好,后来妍妍干脆连谢老板的电话都不接。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后来,妍妍干脆足不出户,在家吃素念经,她认为这是她在赎罪,这是上帝的安排,求菩萨保佑,但愿来生有个好的归宿。好在平日,承干还比较听话,读书也很努力,从小就能读‘四书五经’,平日里练书法,字也写得不错,这也是对她一个安慰。
这一天,承干正在书房里写字,妍妍进来道:儿,要注意劳逸结合才是。
刘承干笑道:姆妈,一个人在做事,有时真的一下子停不下来。
妍妍微笑不语。
这是,他们突然听到外面一阵骚动,三号楼有叫喊声,不知发生了何事,他们不顾其他,连忙奔出去。
......
他们到三号楼一看,只见小莹正抱着承模嚎啕大哭。
这时,其他人也赶到,发现承模脸色铁青,顿时家里乱作一团,刘安江二话没说抱起承模,开着车就往医院。一路上,刘安江心急如焚。
医院的走道上,刘安江抱着承模,一边跑一边喊:医生,快救救我的孩子,快救救我的孩子。小莹也哭着跟在后面奔跑。
医生把承模推荐急诊室。不多时,医生出来,刘安江和小莹立刻上前询问道:医生,我们的孩子怎样了?
医生无奈地说道:小孩患的是急性心肌炎,送来已晚,我们尽力了。
刘安江和妍妍犹同晴天霹雳,刘安江蹲在地上,双手捧着头嚎啕大哭。
小莹顿时感觉天昏地暗,人也倒在地上。
这时,刘镛、安泩、妍妍,他们也赶到,但一切为时已晚。
......
丧子之痛,谁都无法忍受。
小莹终日神经晃晃,茶不思,饭不想。
刘安江也同样,变得沉默寡言,整天躲在书房里偷偷地掉眼泪。长子给了大房,仲子才6岁,小小年纪就夭折了,这种伤痛无法想象。好在还有三子承业在
一天,刘安江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张莲芬打来的。只听得电话那头道:得知刘老板痛失爱子,大为震惊,少东家节哀顺变,要保重才是。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要好好生活下去,您要好好调正好自己的状态,况且,令尊已年迈高寿,偌大家业,应由您分忧。再说,少东家年纪轻轻,一年半载少夫人再次有后,乃也是正常之事。
刘安江道:谢莲芬姑娘善解人意。是啊,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总不能随他而去,放心,我会振作起来的。
对方又道:待您精神状态好些,我请您喝茶,商谈一下油漆厂投资事宜。
刘安江道:那也使得。待我方确定以后,吾即告知你。
电话那头:好的。请多多保重。
刘安江深思片刻,慢慢地放下话筒。
......
刘安江来到刘镛书房,进门就道:阿爹,为儿前来和您商量一事。
刘镛抬起头来,不解地问道:有何事要与我商量?
刘安江道:时下上海房地产业发展迅猛,需要大量的油漆、涂料。面前上海市场好的品牌不多,张氏油漆供不应求。如今,张氏想扩大规模,他们有技术,我家有资本,依我之见,不如我家投入一部分,搞几个品牌,说不定日后还可以垄断上海。
刘镛露出了久违的微笑,道:看来,你确实长大了,脑子也好使。刘家的家业,阿爹已力不从心,最后还是要靠你们去发扬光大。不知油漆厂需要多少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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