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说过,瓷窑厂洞口距离千年古树不足五十丈,应该是在那下面就是!”雅书西指着前方说。
上文说过,瓷窑厂洞口并不隐蔽,三位书生很快就找到了瓷窑厂洞口。
雅书东好奇地向洞口里看看,说到:“这洞里面也太黑了,人如何能进去?”
雅书北答到:“如果二师兄一个人呆在这里,岂有不出来之理?”
雅书西说:“是的,我和你们想的都是一样的。二师兄虽轴得惊人,但他不与天轴,不与地轴,只与人轴,特别喜欢与我轴呢。”
雅书东没有说话,伸长着脖子向洞里又瞧了几瞧,啐啐嘴道:“二兄弟若不在洞口里,那去哪里呢?”
雅书西想了想,答到:“上次黄忠说左边洞是通向左支峰,二师兄肯定去左支峰那边了。”
雅书东和雅书北想了想,都想不出反驳雅书西的话来,于是点头道:“十有八九是到左支峰那边去了,想不出去其他地方的理由呢。”
就这样地,三位书生达成了“雅书南己去左支峰”的意见后,返回到山上栖息地。
到了山上栖息地,看到胡雨石坐在屋前那块青石板上暗自流眼泪,雅书东吃惊地问到:“雨石兄为何独自伤感如此?”
胡雨石擦了擦眼泪道:“香追艳的信鸽在行隔离之法,我的信鸽和她的信鸽均痛苦无比,触类旁通,灵性互应,黄忠此刻也应是痛苦无比,所以,我在伤心。”
雅书东见胡雨石为此事伤心流泪,说到:“为朝廷做一些个人牺牲,也是应该的,虽苦也甜,你也不必如此难过。”
胡雨石答到:“话是这样说,但难过之心总是挥掉不去。不说这些了,你们找到了雅书南了吗?看到风雷豹将军了吗?”
雅书西将山下的所见向胡雨石说了一遍,胡雨石叹息不止。
雅书东说:“虽未找到师弟雅书南,但我们根据瓷窑石洞口的地形地貌来判断,雅书南是到左支峰上去了。”
胡雨石听到雅书东仨书生这样草率从事,忍不住啐嘴道:“难怪民间对书生有几句打油诗,今天看来还真是事实!”
雅书西忙问到:“民间对书生有几句什么打油诗来着?”
胡雨石本来不想说出这几句民间打油诗,见雅书西那想知道的表情,于是一字一句地说出来:“自古书生自清高,看淡万事不足道,要问书生治理策,论国谈民成鸡毛!”
胡雨石说到这里,还不忘补上一句:“这几句打油诗的诗名叫:书生误国!”
胡雨石说的打油诗刺激得雅书西大怒道:“你这是商人贬文,社会难行!”
雅书东在一旁说到:“好了!好了!等黄忠行完排臭除毒法后,自然就知道二师兄是不是到左支峰上去了,现在辨论也不是场合呢。”
正在山上之人争论之时,从山下传来马蹄的声音。胡雨石站起身来,惊道:“是不是官兵上山抓人来了?”
还没等三位书生答话,那山下马已来到他们面前。
“你们是不是从塘沽口城南边搬上山的那一拨人?”那上山之人在马上高声叫道。
三书生吓得说不出话来,胡雨石脑子里想,这个人问塘沽口城南边之事,是不是和上次鉴珠宝之事有关,也吓得不敢答话。
那马上之人风尘扑扑,见这山上四个人都面色紧张,不答他的话,知道他们被他的气势吓倒,于是补充了一句:“我是天一第一骠局,是从天津来送急件函的。如果你们不是塘沽口城南那边上山的人,我就走了,免得送错地址,误了人家大事!”
胡雨石一听是天一第一骠局的人,马上转怕为惊喜,忙答到:“我们是从塘沽口城南边上山的人,请问急件函在哪?”
那送函之人连马都没有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又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胡雨石答到:“我姓胡名雨石!”
天一第一骠局人答到:“不对!我送的件不是胡雨石收的!”说完转马头想走。你说胡雨石脑子转得有多快,他马上想到这收件人应该是军师李上策,于是大声叫道:“请别走!你再看一下,收件函的人是不是李上策?”那骠局人答到:“是李上策军师,你说的少了军师二字!”
这时雅书东已完全从恐慌中苏醒过来,看到天下第一骠局送件之人如此僵化,笑道:“从写信的格式来看,收信人的姓名要写在信封的中间,字体要略大一些。在姓名后空二、三字处写上因收信函人不同的称呼,后加‘收、启、鉴’等字。你看这封信封上是不是这样写的?”
那送函人答到:“我不识字,我只记得李上策军师五个字即可。”
雅书东听后大惊道:“天一第一骠局怎么能如此马虎?倘若送错人如何是好呢?”
那骠局的人被雅书东这惊愕吓倒,答到:“既然你们认识李上策军师,那我把信函就给你们签收。”说完,交接了邮件,转身催马就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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